此时魏相思呢,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,果断不接这话茬,反倒是顾夫人替他们解了围,道:“本日吴先生发怒,怕是他们这帮孩子也插不上嘴,连裘掌教也劝不住呢。”
“再等……”吴青莲先生头重脚轻,仿佛踩在棉花上普通,煞是绝望。恰是这时,他却瞥见门外一抹墨竹色影子,定睛一看恰是他等了一整日的院长大人,当下松了裘掌教的手,一把抓住正往外走的顾长亭,扑上前去告状。
话音一落,沈成茂那一堆人中立即有上前做证的。
吴青莲白了脸,并未推测院长大人竟说变脸就变脸,当下忙拱手:“是吴某讲错,院长勿怪!只是顾长亭确切写诗讥辱,堂中很多门生都亲眼瞥见,都可作证。”
卢院长皱眉,幽幽道:“以是现在是无凭无据了?”
“相兰说这事牵涉到沈会长的儿子,我只怕卢长安措置过严获咎沈会长,到时本是孩子之间的小事,反殃及到你们一家。”魏老太爷考虑词句,缓缓道。
“五爷爷有话但请直说。”
见顾夫人不语,魏老太爷又道:“你家小子现在和相思他们三兄弟同在启香堂读书,不但有同宗之系,更兼着同窗之谊,顾家小子没有亲兄弟,更要经常走动,不能冷淡了才是。”
第二日一早,府里的小厮便揣着魏老太爷写的亲笔信到城门口去等卢院长,何如左等右等也不见小我。
顾夫人天然同意,又是福了一礼道:“此事全仗五爷爷调停,不堪感激。”
卢院长天然晓得吴青莲因何闹了这一场,昨儿裘宝嘉派人已先知会,今儿傍晚又在城门口碰上了魏府来送信的,这吴先生把事情闹得不小嘛。
魏老太爷眯眼看了魏相兰一眼,缓缓善诱道:“你既然晓得本相,如何不去替顾长亭作证?”
顾夫人悄悄应了一声,却听魏老太爷道:“你大舅母与你年纪附近,常日也只在府中待着,并没有甚么说话的人,你若能常来,她必然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