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屋内只剩二人,温云卿低头喝茶,屋内沉寂。
“阁主。”顾长亭一礼,他曾在忍冬阁学习医道,也是受过温云卿教诲的,天然非常尊敬。
此时已是春季,迟早亦有些寒意,但平常人也只着厚些的衣衫便可,他却穿了一件墨毫大氅,脚上蹬着素白皂靴,神采澹泊,端倪如画,只是稍有怠倦之色。
顾长亭神情微微一动,复又温和下来,悄悄抱住相思,她没挣扎:“这么多年,你竟真的一点都没变。那日我听闻了韶州府的动乱,很担忧你,还好你没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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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相思说完要说的话,顾长亭便要走,走到门辩才想起一件事,回身复问道:“我明日要去别院拜见阁主,你们一同进的城,应也熟悉了吧?”
这时房门一闪,出去个穿淡青长衫的年青人:“长亭,王堂主有事要你畴昔一趟。”
“此次瑞王谋反一事,看朝廷的措置手腕,就知不欲将这件事的影响扩大,以是年前应当会把这几件事都措置好。”温云卿见顾长亭面露担忧之色,不由又道:“我想,沈继和的案子,韶州府诸人封赏和沉香会移交三件事,措置最快的,应当就是封赏一事,这事以后便会审沈案。”
温云卿点点头:“是,只救疫倒霉,淹没银两药材,有伤鼎祚的罪名,就够判他个秋后问斩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感觉我的设法过分世俗了。”
“我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
这所皇家别院并不大,离皇宫间隔亦不甚远,环境清幽,且紧邻玉鸾河,实在是个静养的好去处。二人被别院管事引着进了院子,行过几处亭台楼阁,便瞥见一处尽是花树的院子,二人在前厅等了一会儿,才吃过半盏茶,厅门一开,温云卿单独进了门。
温云卿笑了笑,道:“唐小弟是个成心机的人。”
相思吸了吸鼻子,非常打动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