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证物证可托吗?”相思未等薛桂说完,便出声诘责。
但常日薛桂严肃尤甚,这帮衙役们哪敢多话,摆列府衙两边,杀威棒也敲了起来,说开堂就开堂!
“又要拉我们去站笼?”相思再次出言打断。
“你到底想要说甚么?”薛桂沉着脸开口问。
相思面色安静,持续诘问:“大人凭何推断呢?”
“那就请薛大人,现在,开堂审案。”
相思昂首看看薛桂,见他胸口狠恶起伏着,微浅笑了笑,持续道:“因而官府再次抓了那已刑满开释的飞贼,既未鞠问审,亦不需证词证物,府官便认定了还是是那飞贼所为,只是不管如何酷刑鞭挞,那飞贼就是不认,最先人晕死畴昔,直接在认罪书上按了指模了事,然后放逐三千里。”
薛桂本筹办好要发难的,听了这话倒是心下一凉。
领头衙役赶紧上前两步施礼回道:“已派人去山上寻了,快到了。”
……
薛桂见了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当年明显是忍冬阁派人求亲,他晓得那忍冬阁的少阁主是个病秧子,本不想同意这门婚事,但是他那宝贝女儿也不知是吃错了甚么药,硬是要下嫁,闹了几日,到底是同意了,谁知这该死的病秧子没几日竟然来退了亲!也真是给脸不要了!
先是一阵沉寂,接着“嗡”地一声,围观的百姓炸了锅!
相思微微侧头,眼睛微微眯着,笑着问:“因为大人碰到的南边贩子都狡猾,就能推断出南边的贩子就都狡猾吗?”
人群里七嘴八舌群情起来,有些人说是,有些人说不必然,吵得薛桂脑袋疼,狠狠一拍惊堂木,大喝道:“都给我寂静!”
然后他才看向堂下站着的相思,冷哼一声,道:“天然多数还是此人偷的!”
“大人判案如神,实在让人佩服。”
薛桂端起茶杯豪饮了两口,然后把茶杯重重摔在桌儿上,瞪着堂下立着的几人:“王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,你们两个不过是有积香使的名头,犯了罪也不免惩罚!怪不得人们都说南边六州的贩子狡猾,本来真是不假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