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山郡的魏家?”魏老太爷迷惑,倒是魏兴提示道:“老爷原有个七叔伯移居到了西山郡,那夫人或是那一支的后辈。”
楚氏笑笑,看了魏相思一眼,道:“思儿今儿怕是也累坏了,我方才叫她全不睬呢!”
“谁说不是呢,幸亏他生在那样的家里,如果平常百姓家,只怕早早就死了。”魏正谊慨叹,又道:“温阁主有个师叔,医术自有精美之处,只是性子不容于世。温少阁主长到两岁时发热不止,气喘难平,眼看随时都有性命之忧,温阁主便去求这个师叔,那师叔看了虽勉强施针,却断言‘这病秧子活不过八岁’,现在温少阁主恰是八岁年纪上,想来是大限将至了。”
吴先生自是晓得这事儿,但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穷门生,打了又能如何,只要不获咎那些为院里捐银办学的大户,院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,偏这裘掌教还拿着棒棰当针穿了。
魏相思闭目听着,她深思既是天赋带来的弊端,又这么多年都没治好,想来那温少阁主确切应当是有救了吧。
“吴先生,我亲眼瞥见是顾长亭写的!”
一个沈成茂的跟屁虫应道:“门生瞥见是顾长亭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