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铮摇点头:“那卢夫人气味踏实,不像是有武功的模样,但她身边那丫环,落地无声,气味绵长,应当工夫不低。”
卢恩光已经下葬,但卢府仍然挂着白幡黑纱,府中仆人也都是一副哀思的模样,管家引着他们到了会客堂,才拱手道:“几位稍等,老奴去禀报夫人。”
“谢掌柜说他与尊夫一同长大,厥后两人共同经商,尊夫日进斗金,他远不如,厥后打通卢恩善偷了府中帐本才发明尊夫的买卖一向在亏蚀,他感觉奇特,将这事奉告于本官,本官亦想不明白,不知卢夫人可否帮本官解惑?”
“哦?”
本来那卢夫人竟然直接将一个杯子扔了过来,幸亏陆徵早有筹办,用手挡了一下,但手背还是被砸青了一块。
“那大人筹算如何做?”包铮问。
这一次乡绅联名要严惩卢恩善,在马县令看来就是一个极好的机遇。如果陆徵逞强,他天然能压了对方的威风,若陆徵我行我素,就任由他获咎那些乡绅。陆徵自发得有县尉之权就洋洋对劲,却不知在处所,衙役、捕快世代相传,与本地的乡绅干系紧密,到时候他吃了苦头,想要找那些乡绅服软,就只能仰仗本身。
“劳大人操心了。”卢夫人低声道,“不知大人想问妾身何事?”
“夫人不必多礼,本官此次前来恰是为了尊夫被杀一案,还望夫人节哀。”
“统统如常。”陆徵眉头微微伸展开,“但现在,我们能够去拜访那位卢夫人了。”
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公然让卢夫人诘问道:“大人这话是何意?”
陆徵点点头:“这饵已经放下去了,就看这大鱼咬不咬勾了。”
陆徵连连报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