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徵精力一振:“甚么动静?”
安子承“哦”了一声,从怀里取出一个脏兮兮的香包递给陆徵,还说道:“李四怕江三娘看到,曲解他有相好的,以是就丢给我了。”
陆徵将那香包翻来覆去看了一遍,也没看出甚么,便又问道:“卢恩光是从哪个方向来的,又是往哪个方向走的?”
“你与李四就直接回家的吗?后边再没有碰上其别人了?”
柳枝悄悄地点了点海岛上方的一个蛇形标记,说道:“这海龙王的旌旗上画的就是这个,我永久都忘不了这个图案。”说到最后,她已是眼眶通红,充满恨意。
待到回了后衙,世人都已经开端用饭了。见到他们,柳枝赶紧站起来道:“大人你们如何才返来,菜我给您热着了。”说着就去将灶上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。
柳枝点点头:“这海图上的位置应当是在南海,这是一处海岛,这……”她低声道,“这应当是海龙王的老窝地点。”
柳枝从本身房中将针线篓子拿出来,将香包拆开,将穿香包的络子解下来,随后轻巧地将络子解开,一块被折的极小的绢丝一样的纸张露了出来。
想来想去,陆徵别无他法,只能将这木盒子随身带着,只待找到合适的机遇就上交朝廷。
撒了纸钱,又扑灭暗香,几人庄严地行了拜祭之礼,安子承将酒倒在坟前,絮干脆叨道:“老兄与你了解一场,本觉得会走的比你早,谁知你倒先下去了,不过下去了也好,你命不好连老婆都没娶上,下去今后找个女鬼搭个伴……你也晓得老兄没钱,没法用大鱼大肉来祭拜你,略备薄酒一杯,你也别见怪,你要想老兄就施点法给老兄送点金银就好了,别的就算了,也不消来见我……”
陆徵叹了口气。
“您自便、自便。”
而此时,柳枝俄然说道:“大人,我大抵晓得这香包中有甚么玄机。”
“对。”安子承必定隧道,“因为当时有点晚了,街上也没甚么人,我们也走的比较快。”
陆徵目光一凝:“那香包现在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