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枝点点头:“这海图上的位置应当是在南海,这是一处海岛,这……”她低声道,“这应当是海龙王的老窝地点。”
游小五啧啧称奇,正筹办去拿,却被柳枝制止了。
而现在,既然晓得卢恩光的死与海龙王有关,陆徵反倒不知该如何查下去了,一方面这案子越来越庞大,另一方面这海龙王为人狡猾残暴,万一被他发明海图在本身身上,恐怕本身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,不但仅是本身这条命,只怕连包铮他们都会遭到连累。
陆徵却没问她为甚么看得懂,只是问道:“你晓得这海图上的处所是那里吗?”
出乎世人料想,这张鱼肠纸上竟然是一幅海图。
撒了纸钱,又扑灭暗香,几人庄严地行了拜祭之礼,安子承将酒倒在坟前,絮干脆叨道:“老兄与你了解一场,本觉得会走的比你早,谁知你倒先下去了,不过下去了也好,你命不好连老婆都没娶上,下去今后找个女鬼搭个伴……你也晓得老兄没钱,没法用大鱼大肉来祭拜你,略备薄酒一杯,你也别见怪,你要想老兄就施点法给老兄送点金银就好了,别的就算了,也不消来见我……”
现在想来,竟只能遵循这嫁祸之人,将罪名推到卢恩善身上,临时将案子告终,比及风声过了再将海图上交朝廷才好。可陆徵不管如何想都没法压服本身,恰好他还不能派任何一小我带着海图去燕京,不然遵循海龙王那谨慎的性子,这时候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发他的重视,到时候只怕这海图底子就没法安然达到京中。
说到这个,陆徵将香包拿出来,把安子承的话又说了一遍,随后苦笑道:“我感觉这时候过分偶合,以是担忧这香包另有玄机,可不管如何看,这不过就是一个简简朴单的香包罢了。”
陆徵悄悄地叹口气,他本觉得本身能够固执空中对统统,却也始终免不了软弱,而他软弱的泉源,恰是容禛。
陆徵精力一振:“甚么动静?”
陆徵听他越说越不像话,且还牵涉到了卢恩光,不由得哭笑不得地问:“甚么香包?”
“你与李四就直接回家的吗?后边再没有碰上其别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