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,那凶手到底在做甚么?”陆琰一脸求知欲地看着他。
爷爷发话了,陆琰也只能失落地“哦”了一声,不敢再问。
“赵学谦,你当初是如何说的?”男人声音好像毒蛇普通冰冷光滑,“主子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你送进刑部,可不是让你去写甚么檀卷的。”
心中为老爷默了个哀。
陆徵又接着说:“我赶紧躲到了佛像身后,那就闻声那凶手绕着那摊血迹走了一圈,然后……呃……”陆徵省略了少儿不宜的部分,接着说,“我目睹不好,这庙这么小,我迟早会被凶手发明的,然后我就瞥见不远处有一根木棍……”
“此事是小人的失误。”赵学谦低声道,“若不是陆徵坏了事,那些证据充足让简余认罪。”
赵学谦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头,却还是只是冷静接受着。
陆徵瞪他一眼:“还想不想听了?”
“夫人!”“老夫人!”
“国公爷……国公爷……府中大老爷过世了!”
陆徵张了张口,刚想安抚父亲,就见一名陆府下人仓促地跑出去。
“三叔你不是也去了吗?”陆琰插嘴。
院子里,陆彻的马车开了出去,一名保护声嘶力竭地让人去请大夫。
赵学谦站起来,盯着他,缓缓道:“英国公府一向都是中立,可陆侍郎一定如此,您说,这个动静,四皇子殿下会对劲吗?”
陆安无语地看着自家老爷,您老要夸耀就直白夸耀好了,清楚是您本身尾巴翘上天了还要故作矜持……那几位爷可都是暴脾气,您下次见他们可把稳别被打的太惨才好。
陆徵扶住陆擎,看到英国公刹时衰老下的面庞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