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徵愣了一下,没想到晋汉轩这么利落就叫交代,看他的行事气势倒是干脆利落,陆徵也没有多说甚么,直言现在便能够。
“啧啧啧,以是说你们年青人没经历。”游小五不知从那里又摸出来一个酒壶,美滋滋地抿了一辩才道,“若那县令果然服软,如何早不来请晚不来请,恰好要等那位晋县丞交代了以后才来请呢?”
“我昨日说那些话的确是有警告的意义,若本日在县衙的是马县令,那就申明这县令只是个花架子,不敷为惧,如果他们俩持续晾着我,就申明这两人有勇无谋,也不敷为惧。但是明天,马县令没来,晋县丞却来了,这就有些意义了。”
“陆大人果然美玉良才,鄙人马岩柏,失敬失敬。”
“那大人感觉是哪一种?”
陆徵不想打这类机锋,就假装没听懂普通:“大人说的是。”
陆徵也难堪地皱起眉,这类无头案最费事,因为尸身的身份不明,以是底子就无从查起。如果当代,还能够依托dna等体例来查找尸身身份,可在当代,底子就没体例。
“我还不肯定。”陆徵固然这么说,但神情却轻松了很多,“不过不管是哪一种,就目前来看都算是个好动静,我就怕这两人都是愣的,如果一心给我尴尬,这才费事。”
包铮固然不太明白这内里的门道,可也不是傻的,一脸猜疑地看着游小五。
等符治仪走了今后,陆徵才将请柬给丢到了一边,接着翻看檀卷。包铮奇特地问道:“大人,这马大人请你用饭,是不是申明他服软了?”
陆徵又解释道:“这有两种能够,一是晋县丞与马县令并不是一派,乃至还相互管束,他昨日不来是为了摸索我,二是这是马县令的意义,他晓得我不是甚么软包子,想要与我和解,又拉不上面子,这才派了晋县丞来。”
陆徵哭笑不得地打断他:“行了,哪有这么伤害?”让他再说下去,他这趟可不是赴宴而是去龙潭虎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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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明白了这位马大人的话中之意,陆徵也有些无语,敢情这位马大人还怕本技艺太长捞过界了?现在看起来,这位晋大人手腕很短长啊,都把这位马大人压得草木皆兵了。
“鸿门宴?”包铮皱眉,“老油条你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游小五难堪地摸了摸鼻子,打了个哈哈:“归正万事多留个心眼嘛。”
马岩柏看到他的模样,嘴角悄悄勾了勾:“这桩案子,就有劳陆大人了。”
“你呀,不要太谦善。我们青溪县自从白县尉丁忧后,这刑狱一事一向是晋县丞在打理,他是个能人,身兼数职也游刃不足,虽说是能者多劳,可终归名不正言不顺啊,幸亏现在陆大人来了,也算是各行其职不是?”
到了傍晚,陆徵依约到了马县令的宅子。
陆徵只是略微翻了一下檀卷,就能肯定这位晋县丞的做事气势,层次清楚,不拖泥带水。闻声晋汉轩这么问,他点点头:“多谢晋大人。”
“无头公案?”陆徵一怔。
“算不上难堪吧。”陆徵说道,“县尉虽说卖力本地治安,可一旦本地在治安上出了甚么题目,县令也是要负任务的,他们想要摸索一下我的才气,也不是难以了解。”
直到晋汉轩分开后,包铮才走过来道:“檀卷中没甚么题目。”
“大人还是思疑他?”包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