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说两句久仰之类的客气话,晋汉轩已经直接道:“县衙当中捕快共有一百一十二人,另有水火衙役八人,狱卒十六人,不知陆县尉可有空,鄙人好将檀卷交给您。”
“临时没有了,只是小弟初来乍到,少不了要向晋大哥就教,还望晋大哥不吝见教。”
“无头公案?”陆徵一怔。
“行刺案?”
陆徵摇点头:“他既然这么利落地交代了,就申明他不会在檀卷中做手脚,或者提及码不会做的这么较着。”
“我昨日说那些话的确是有警告的意义,若本日在县衙的是马县令,那就申明这县令只是个花架子,不敷为惧,如果他们俩持续晾着我,就申明这两人有勇无谋,也不敷为惧。但是明天,马县令没来,晋县丞却来了,这就有些意义了。”
马岩柏慢慢道:“切当来讲,是桩无头公案。”
直到晋汉轩分开后,包铮才走过来道:“檀卷中没甚么题目。”
“陆大人果然美玉良才,鄙人马岩柏,失敬失敬。”
“大人还是思疑他?”包铮问。
“鸿门宴?”包铮皱眉,“老油条你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包铮被游小五教诲了一遍才明白,他常日里并不算木讷,可惜这宦海中的弯弯道道实在太多了,实在让他难以了解。
晋汉轩也不啰嗦,看了陆徵的就任文书,又对了他的私印,才将檀卷都交给他,还说道:“先前的案子马大人已经审理完了,现在另有一桩案子还未处理,狱中所关押的犯人除了两名要秋后问斩的,其他皆是小偷小摸的,详细的牢头都清楚,您能够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