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徵愣了一下,又摆布翻动了一下,确信这条手帕不是本身的,却不知如何到了本身怀里。
陆徵蓦地推开方芷兰,警戒地朝四周看去,却只见枫叶微微颤抖,林中沉寂未曾见到半点人影。
方芷兰羞怯地一嗔:“公子何必装傻,您若不是晓得如何会来后山……”
简余仿佛能够晓得他在想甚么,抬眼瞟了他一眼,这一眼顿时就让陆徵诚恳了,“过来坐下。”
简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本身的左手,毫不在乎道:“小伤罢了。”
“公子,奴家自知身份寒微,可也是好人家的女人,本日对公子一见倾慕,这才舍去了女儿家的矜持做出这等事情,只盼着能永久跟公子在一起,便是为妾亦是甘心。”
陆徵哭笑不得,看来这位蜜斯是把他当作登徒子了,他正要解释,方芷兰却一下扑到他怀中。
陆徵的绮念顿时没有了,他瞪了简余一眼:“这还叫小伤?”
陆徵深深地吸了口气,低头时不经意看到怀中暴露丝绢一角,顿时迷惑地将之抽出来,发明竟然是一张绣帕,乌黑的帕子一角绣着一丛兰草,一旁另有两个蝇头小字——芷兰。
他还来不及禁止,简余已经将中衣给脱下来,暴露白净却精干的身躯,宽肩窄腰,腹部肌肉的线条清楚可见,跟着他的行动,两条人鱼线若隐若现,他本就生得美,又是衣衫半褪、半靠在桌沿上任由行动的模样,实在是惹人遐想。
还未等陆徵想明白,就见前头的枫林中俄然走出了一个女子,羞答答地看着他。
陆徵咳了一声,板起脸道:“你先把上衣给脱了。”
云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藏在袖子里的手拧了一把他的手臂:“你下次还办这些不靠谱的事情,便是再献殷勤也没用了。”
-
陆徵被他娘诘问得捧首鼠窜,赶紧道:“娘亲,安息够了,我们就快些上山吧,不然天气就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