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阳扬起一个笑容:“十九弟这般客气,但是看不起我这个做姐姐的?”
到了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,容禛叮咛车夫走侧门,葛回已经在那边等了好久了,可工具是楚王,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,和他一起等的另有简余。看到两人一同过来,简余倒没有像葛回那般吃惊,只是看了一眼陆徵的衣服,然后把本身的大氅披在他身上:“明天比较冷,你多穿一些。”
几人跟着他去结案发的房间,就在眠春房间的隔壁,内里有个很大的混堂,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水了,眠春就是被发明在混堂中间,传闻死的时候还只穿戴寝衣。
第二天凌晨,当楚王府的马车再一次停在英国公府前面,英国公府的世人非常安静地就接管了,乃至另有仆人奉了陆老太太的号令,请楚王出来吃个早餐。
葛回带着恨意看向山阳:“娘就这般护着那女人?”
容禛踏进饭厅的时候,把还揉着惺忪睡眼的陆徵给吓了一跳,他怔怔地看着容禛,又踏出去看了一眼正堂的名字,才自言自语道:“是我家啊!”
山阳便对容禛道:“这大过年的,让十九弟也跟着惹了倒霉,姐姐向你陪个不是,说到底也是家中一桩丑事,我也偶然张扬,还请十九弟谅解一番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陆徵赶紧抱起那大氅,“我归去让丫环给你洗洁净。”
过了一盏茶,容禛才道:“这本是山阳姐姐的家事,可侄儿非说这案子蹊跷,本王这才有了猎奇心,还望山阳姐姐包涵。”
山阳按着胸口,喘气了好一阵才回过神,看了一眼身边担忧的嬷嬷,冷声道:“先前只将临水小筑那几个丫环发卖,我感觉还是不敷保险,以防万一,怕是要嬷嬷找人把她们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