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鸾阿谁“反”字还没有说出口,容禛却已经摇点头:“不过是相互操纵罢了,若魏王当真要认这个儿子,何必让他不明不白地在德城候府这么多年,简余该当也是晓得,以是他必然还留有背工。”
容禛顿了顿,仿佛回想起了甚么,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:“她在宫中并不算受宠,也从不去争甚么,我实在想不到有甚么人会来杀她。我的母亲身后,我的景况一度有些尴尬,所幸我幼年曾得皇嫂照顾过一阵子,她对我向来多一分关照,只当作自家子侄对待。只是当初魏王兵变,我的几个兄弟也参与此中,当今对我们始终有所防备。为了卸下他的戒心,我只得假装是不学无术的模样,可久了,我却当真有些沉迷此中,直到皇嫂临终之际托人给我带了一封手札,信中言明我母亲之死另有内幕,并让我阔别都城。”
容禛见他已经明白了,才道:“行了,不说这些了,案子既然已经破了,以后的事情天然有县尉能够措置,我们还是早些解缆,我估计朝廷的救兵该当也快到了。”
副将陈江拿出舆图,与简余商讨道:“主将,此处离古宁县不远,不如我们一鼓作气到了古宁县再修整吧!”
传令兵立即将他的号令给传了下去,很快,全部步队都停了下来,大兵们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,有些在喝水,有些则在啃着干粮。
一队标兵从步队的火线工致地穿越着,直到来到简余的坐骑之前:“禀主将,火线再有一日半的路程就会进入古宁县,到了古宁县,离边城就近了。”
容禛却反问:“何为对?何为错?”
容禛点点头:“让宋之意多上些心,虽说名义上是救兵,可那简余并不是甚么好相与的人,我们暗里里的权势万不能让他有所发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