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雪昂首,见是赵家的表姐心雅,她冷酷的说道:“我长年在屋子里,不过是弹操琴看看书罢了。”
湘玉还没去过外祖家,马车行了近一个时候,到了赵府的门前,湘玉踩着素锦面车凳下了马车,劈面是两个雄武的石狮,看门的小厮迎上来,别的一个去内里禀告。
赵承进的书房有一副书画,卷轴很长,画的是贩子风情,心雅从书房把画拿来,对着围观的蜜斯们道:“来来,大师看看,这幅画但是二叔的最爱,平时不让人摸。”
那想必统统人收到的都是一样的,虽说亲疏有别,但李氏在见面礼上,必定一视同仁。苏重秉回都城已有几年,常日没少往赵府走动,此番赵老夫人最念的还是湘玉这个外孙女。
赵心雅一怔,平常祖母和母亲提起苏家人时,对湘雪没甚好的印象,不过她传闻这个表妹极善于琴棋书画,算是小才女,现在见了人,她存着参议的情意,没成想吃了个瘪,她内心不爽,但大要没表示出来,难堪的笑道:“那有机遇可要请教了。”
湘玉走到赵老夫人的近旁,她大哥的手握住了她,拍了拍道:“像,真像我的珍儿。”珍儿是湘玉生母的闺名。
小娘舅偶然宦海,虽说幼年对劲,圣上看重,官位上一向没有进益,他的心机也不在升官之上。
遵循挨次见了礼,湘玉昂首看,赵老夫人慈眉善目,暖和的问道:“哪个是玉姐儿?”
湘玉也拿到了李氏的见面礼,她捏捏荷包,当着人不便利翻开,湘莲在旁凑过来私语道:“我刚看了,是玉佩,玉质温润。”
湘玉钩钩他的小脸:“马屁精。”
赵妈妈多年来给老夫人写信,常常都说夫民气善,待玉姐儿秉哥儿如同亲生,百闻不如一见,现在湘玉被教养的甚好,大多都是冯氏的功绩,内心更高看她一眼。
赵承进比他们这些小辈大不了多少,赵心雅和这个小叔叔干系也非常靠近,她说道:“二叔怕是得下个月才返来,昨日刚收到了信,说云贵风景好,还想再流连几日,祖父急的不可。”
湘玉问道:“小娘舅何时能返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