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们在一起八年了,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她和父亲相处的时候还要多,为何她老是要把他与父亲比较?这八年间他只要她和华华这个女儿,如果想要女人,他何需比及现在,她不信赖他还能信赖谁?
“珍娘,到底如何了?”朱邪赤忱问道,王氏眉头舒展,一脸忧愁的模样如何能够没事?
朱邪赤忱看着王氏,“实话与你说,我们进宫面圣的那天,贤人还想为我选几位侧妃,不过我回绝了,以是,今后不会有甚么王淑宁之类的,只要我们一家四口!”
“珍娘,快快坐,你可怀着身子呢。”吴氏号召道,看了琼华,笑容稍顿道:“琼华也来了?”
“真是乖孩子,去,给郡主弄些糖吃。”吴氏叮咛身边丫环道。
“哦。”琼华不置可否,昨日阿娘看信的神采让她感觉这趟或许有好戏看。
轻柔的安抚着王氏,想到刚才王氏说的侧妃之事,朱邪赤忱眼底滑过寒光,这岳家,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。
朱邪赤忱粗粝的手指笨拙的擦着王氏的眼泪,无措的道:“别哭了,珍娘。”
屏风后,王淑宁听着母亲与嫡姐打太极,倒是始终绕不到点子上,现在听王氏如此说,终是忍不住跳出来:“阿娘的意义是需不需求我替你管着。”
这些年,贰心底一向清楚,岳父家里的那些事让珍娘对男人保持了戒心,他守着珍娘和花花,他一向觉得珍娘已经完整采取他了,倒是没想到……
谁家有身不是犯懒?非说和怀着王淑宁一样,这不就是说阿娘肚子里必然是女孩吗?琼华有些不欢畅,此次王氏有身,固然一家人都说男女一样,可暗里还是盼着是个男孩,毕竟王氏年事也不小了,而阿爹还没有子嗣。
“珍娘,现在身子更加不便利了吧?”吴氏体贴的问道。
琼华悄悄撇嘴,当她三岁小孩儿,弄糖打发她。
明蓝道:“本日大娘子要去国公府,王妃已经派人去女学告假了。”
可托任吗?王氏说不出,每次她想经心全意的将本身托付与他时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跳出幼年时,母亲与父亲之间的温软细语,另有母亲去世后,父亲对继母的殷切,对她和兄长的冷酷。
“是啊,华华想外婆了。”琼华张着笑容,到让吴氏不好开口送她去万氏那儿,人家都说是想外婆了。
“但是有甚么事?”朱邪赤忱眉头轻皱,岳家的那群人,除了王安之,其他的他还真看不上。
“赤郎……”王氏有些难以开口,“如果父亲让你纳了宁娘为侧妃,该如何?”王氏说完,有些忐忑的看着朱邪赤忱。
吴氏垂垂有些不耐,“我看珍娘管着那么大的王府,应是极累的,不如就让……”
本日大嫂的信,固然她自傲满满能让吴氏母女却步,可真正的枢纽在朱邪赤忱这儿,现在的朱邪赤忱,已经不是当初初投诚的外族首级了,如果他故意,没有王淑宁,还会有其别人。
她千防万防都没有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