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掌柜直说道。
冯记干活就是每年年底需求的量大,当时候朝廷早就公布了净水塘停止税收的法律。她并不担忧到时候不能供货。
“但是这代价……”
程掌柜才不会信赖岑蓁的话,调侃道:“岑店主这是当我程某是傻子呢?若真是如此,为何岑店主又要承包净水塘呢?你连方大金都不惊骇,还会害吴老爷他们?我如何都不信。”
“岑店主,我能够帮你写信给我的店主,实在他也很想见见你。只是,你真的要去青州府?我的店主是不会来凤凰镇的,如果你想见他,只能去青州府。”
岑蓁笑道:“孙掌柜,我不晓得是你的哪个朋友奉告你这个动静的,他必定也想晓得为甚么吧?如果你承诺我一件事,我就奉告你。”
能说这件事,也是因为她已经不惊骇别人晓得这个动静了,来福办事很有效力,手里除了布庄和药铺周转的银子,已经全数转换成了净水塘。
程掌柜虽说只做钱庄,可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他对岑蓁比来的动静也很猎奇。
岑蓁不是言而无信的人,有岑蓁的话,孙掌柜如同吃了一颗放心丸。
岑蓁无法道。
他的脸上充满震惊,岑蓁毕竟太小,就算现在有点家业,但是出门的话,还是让人不放心。
“快请孙掌柜去茶馆。”
孙掌柜瞠目结舌,他下认识问道:“这动静是真的?”
岑蓁不是做傻事的人,以是这当中必定是有甚么他不晓得的事情。
孙掌柜苦笑道;“我们这些故乡伙还不如你个小娃娃,如果让那些把净水塘盘出去的人晓得这个动静,必定气死。不过,阛阓就是如许,岑店主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他要的可不是一点半点,还要用本来的代价给他。
“甚么事情?”
孙掌柜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凤凰镇人,他有点不测,“岑店主,你要去青州府?”
岑蓁没有扣问孙掌柜是听谁说的,这不首要,像孙掌柜必定熟谙几个交好的贩子,从他们嘴里听到些动静,这都普通。
这才是孙掌柜真正担忧的,他们合作的挺好,如果为了这件事翻脸,那就大师都欠都雅了。
就岑蓁这赢利的速率,他看着都妒忌。何必非要胶葛在几个死水塘上,这么一想,又感觉岑蓁说的有事理。
贰内心比谁都清楚,岑蓁既然敢跟他说这个动静,天然是不怕他泄漏了,他恰好能够用这个卖几小我情给本身的老朋友。
岑蓁当时候只是猜想,在她看来,净水塘收高税也才两年,这项税收并不公道,悠长不了,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停止对净水塘收税。
她不但要去青州府,她还要去永宁府,西域,都城。
“帮我联络冯记干货的店主,我想跟他谈合作的事情。”
“对,我是猜到净水塘不收税,不过没想到这么快。”
如果别人,他能够要等着看好戏了,但是事情产生在岑蓁身上,他倒真感觉岑蓁能够不但不会赔钱还会赢利。
“孙掌柜,您如何有空过来我的布庄?”
岑蓁就是不想压着资金在死水塘上,很快就不要交税了,死水塘已经没有了任何上风,何况现在吴老爷那些人揪着不放,死水塘放在手里就是个费事。说到净水塘,来福更镇静了,“店主,何止有人要脱手啊,的确是太多了。那些承包净水塘的商家传闻死水塘能养鱼,都惶惑不安,就怕本技艺里的鱼到时候卖不出去。现在很多人都低价想要把净水塘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