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追上去,岑蓁一起跑,跑的太快还怕把四人跟丢了。
他为了一点小事被关进牢里,整整花了三百两才被救出来,还差点没了命。
“二哥,要不我说你现在真是越活越没见地,你晓得昌隆胜背后是甚么人吗?你敢去偷昌隆胜,包管要不了几天,你的人头就会挂在城门口。”
“二哥,你晓得方才部下跟我说甚么吗?”
出了门,四人恨恨道:“那丫头太精了然,竟然把人参当了,这岂不是这么长时候,我们都白盯了?归去如何跟三当家的交代?”
岑大河到底比之前有脑筋多了,如果之前的他,必定会莽撞的直接上门去抢了。
岑大河说的太玄乎,岑大江吓得谨慎肝都在颤抖。
“她做了甚么?那么值钱的东西,何不去偷来?”
四人回到一处不起眼的院子,径直走进内里的正房。
人,会是普通人物吗?
“她这是唱的哪一出,人参呢?”四人小声嘀咕,这里是当铺,不是他们随便能撒泼的处所。
“我那里晓得。”岑大河没好气道,“我这几天都让人盯着岑蓁,本想哪天找机遇把那人参偷来,谁晓得明天又被她耍了。”
四人一头扎进了当铺,可此时岑蓁正在当铺里喝茶,看到四人出去,还冲他们笑笑打号召。
县令有多贪婪他当然晓得,如何能够这么等闲放过岑蓁。
岑大河假装没看出岑大江的企图,持续劝说岑大江留下来跟他一起干,等时候到了,也给他弄个当家的铛铛。
岑大河嗤笑了一声,“二哥,好歹我们跟大哥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你就这么盼望着岑蓁死啊?她但是你亲侄女。上回我们下狱,还是她救了我们。”
岑大河一脸的不欢畅,手里另有几粒花生米扔进了盘子里。
方才正在说这事,被他的部下出去打断了。
岑大江惊诧。
幸亏他命大,现在总算苦尽甘来了,但真正的苦尽甘来还要等摆脱了老三再说。
“三叔给的那些银子如何办?”岑瑶插嘴道。
比及他们肯定她要进当铺,她才出来。
“快追,她进了当铺。”
“三当家的……”
可昌隆胜到底是甚么大背景,让岑大河如此顾忌?
岑大河正在和岑大江喝酒,见此,不欢畅道:“甚么事情?”
岑大江笑了两声,现在跟岑大河说话较着没有之前那么随便了。
那晚,岑大江抢了徐家,杀了人,放了火,返来后还分了脏。
“不亏,那人参太贵重,我怕保不住,到时候不但这五百两没有,说不定小命都没有了。”
岑大江也感觉本身话说的孔殷了点,嘲笑两声,“这不是猎奇吗,上归去被抓出来,真的是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你能跟岑蓁比吗,她此次不但出来了,并且一两银子没花,并且县令没有动她一根指头。县令是多贪婪的人,他会这么等闲放过岑蓁,你有想过启事吗?”
岑蓁进当铺之前,还略微等了四人一下,让他们别跟丢了。
“她把那人参在昌隆胜当铺当了,还是当的死党当,五百两,你说我另有机遇从她手里偷吗?”
岑大河挥了挥手,“晓得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阿谁死字咬的特别重,四人吓得从速跑了。
此中一个走到岑大河身边,凑到他耳边说了甚么。
阿谀的话谁都爱听,岑大河听了后内心舒坦。“岑蓁那丫头发财了,不晓得那里得了支宫里进贡的人参,上回被几个盗贼去偷……成果那几个盗贼反倒被岑蓁打了。那丫头的技艺真是了得啊,还让他们写下本身的罪行,如果把这件事泄漏出去,就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