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百两?”
“赢了钱不给走,这又是哪门子端方?”
王发凑到季如风中间,“公子,这些人输急了,你也别怪他们。有事好筹议,你如果然不想玩,我去跟他们说,让他们放过你。只是,我就怕他们连我的面子也不给。”
“老端方,我们六,你一小我四。”
季如风佯装活力。
叶掌柜没有寄出去的那几封信里详细写了他进赌场的颠末,他一开端只是小赌,也就是玩王发嘴里说的单玩,厥后也像明天如许,有人拉他入赌局。然后是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拉他入的局,一开端他赢了,筹办罢手。他在内心记录了本身拿了柜上的银子知己不安。可在庞大的引诱面前,他筹算再赌一次就罢手,没想到被套进了骗局,不但之前赢的都输
“废话,来这里不打赌做甚么?”
“放过我?这叫甚么话,我会怕他们?”
季如风带着岑蓁去了凤凰镇最大的赌场昌隆赌场。
季如风无所谓道:“本公子不缺银子,这几天也玩够了,不想玩了。”
可现在不能获咎他,只要他能包管这场赌局稳赢。
有银子,却没有经历,又想玩。想要捞银子就要在如许的人身上捞,那些穷鬼有几个钱让他们捞。
“不就是银子吗,老子有的是。赌就赌。”
“不会的,他不肯玩了,是我们激他才玩的。绝对没有骗局。”
王发很快就拉来几小我一起组局,加上季如风,只要四小我堵,每小我的赌资一百两。
“好,我要开赌局。”
第四天,刀疤脸还是没有呈现,赌桌上的此中一人开端发牢骚,“玛的,连着四天都输,不来次大的,看来是不能回本了。”
“对,他们的色子有题目,我记得今晚此中一把,我的点数是二四四,已经很小了,成果别的两家比我还小。我不信赖这是偶合。”
“公子,您是要单玩,还是要插手赌局?”
王发嘴上这么说,内心啐了口,真是个傻瓜,到手的银子都不赚。
“谁不敢,来就来,我会怕你们这些部下败将?不过我事前说好了,本公子玩够了,就赌明天一次。”
季如风和岑蓁被围在中间,王收回来打圆场,“和蔼生财,大师都是出来玩的,别伤了和蔼。给我个面子,都归去坐好,我们凡事好筹议。”
早晨,赌场关门后,王发对其别人道:“你们先分开,我另有事。”
“如何?认怂了?谁认怂谁不是爷们儿。”
“没有,不急,我们只要肯玩,那小我总要呈现的。”
幸亏刀疤脸不算结实,再狰狞,气势上也弱了很多,要不王发这小身板还真不敢进门了。
门很快翻开,乌黑的,看不清男人的脸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很锋利,像是卡了壳的磁带,让人听了很不舒畅,“出去吧。”
这些人必定很警戒,如果偷色子出来只会打扫惊蛇,只能靠本身的感受。
连续三天早晨,季如风都赢了,从开端的六十两,到第三天的六百两,赌资越来越大。
“他们的色子有题目。”
其他两人也跟着拥戴,三人都表态了,同时看向季如风。
季如风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,方才走出去,就有人来搭讪。
“谨慎驶得万年船,让我承诺你也行,此次给我的色子不准脱手脚,就算这小我跟叶掌柜有干系,他抓不到把柄,我们也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