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真没有私藏银子,你别听三丫头瞎扯。她就是看不得我们好,想调拨诽谤我们婆媳的干系。”姚氏见牛氏竟然信觉得真,内心顿时慌了,赶紧指天咒地地建议誓来。
她们可晓得杜锦宁身上另有六十文钱的。如果被牛氏搜出来,等候她们的就会是一天的罚跪、两天的饥饿。
本来山上的木头砍下来后,还需晾干一段时候方可锯刨成板子,但陈氏经常去帮人扛木头,人家晓得她的环境,便直接用干木板换了她的木头,并且还帮她把榫卯弄好,她回到家里直接敲打几下拼好就成。
如果她不答应小三房人弄这些,这些东西就得朝她要。毕竟家里的地步都是小三房母女几人在耕作,米粮却全都收归家里,陈氏等人没油盐吃、没衣服穿,该当是家里出。何况没油盐吃,身上就没力量干活。这一进一出,孰轻孰重,她这么夺目个老太太,小算盘一拔,天然算得清楚。
翻回了屋里,她这才将那本《孝经》抓在手里,又出去看热烈了。
此时隔壁的牛氏在姚氏一起的哀嚎中,已胜利地抽取了四块砖,收成了二钱银子、一百二十五文铜钱。
而姚氏那边,早已得了婆婆的叮咛,叫她早晨连小三房几人的饭一起做,她就满肚子疑问了,可问婆婆,婆婆底子不睬她,只叫她照做就是,还叮咛她今后对小三房好一些,弄得姚氏一头雾水,同时内心直犯嘀咕,感觉家里的风向是不是变了。
陈氏她们背了很多木板返来。
牛氏还不罢休,持续在墙上敲了起来。
“二伯母,你才发财呢。我昨儿个还看着你藏了一块银子在墙缝里。”杜方苓回声道。
为了不引发牛氏和劈面杜辰生的狐疑,她也没敢关门。幸亏她放银子的墙砖是在内里角落的死角,不进屋子只在内里是看不见的。她缓慢地将砖头抽出来,把银子和剩下的铜钱全都拿了出来,塞好砖头,然后从窗子翻了出去,将银子和铜钱全都藏在了前面巷道的草丛内里。
进了屋子,她铜铃般的眼睛往屋里一扫,直接就在墙上敲敲打打起来,不一会儿,就从墙上抽出一块砖来,然背工往里一伸,一块大抵一钱重的碎银子就呈现在了她的手里。
牛氏却不睬会她,直接进了姚氏跟杜云年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