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四两口儿全程闷着不说话,周母见周老二一向不吭声,干脆直接说道:“除了办酒菜以外,你们每家还要给你们爹购置一些东西!”
“他爹,你他短长了。”王艳一脸崇拜。
“这是我带的一点儿零嘴,你收起来,给孩子们甜甜嘴。”周老二指着桌上几个油纸包说说道。
周老二举着周颐回到屋里,前面几个丫也跟着。
李二妹忙说:“没,没,我们手里那里有钱,二弟又不是不晓得,我们两口儿都是土里刨食的,连碎银子都没见到过,哪像二弟是挣大钱的,你手指头随便漏那么一点儿,就能给爹购置一份上好的东西了。”
周老二将周颐放下,翻开包裹,只见内里有四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。
“能咋办,归正都是娘当家,您老拿钱出来我们就跑腿呗。”周老迈有闷闷的说了一句。他话一说完,就被李二妹捅了一拐子。
周母听了李二妹的话,深觉这个大媳妇有效,不像老迈阿谁榆木疙瘩,脑袋就是个棒棰。
而出嫁的女儿在爹过整寿数生辰时,不敢如何,衣服都要弄一套,不然就会被人说不孝,为人不齿。当然母亲是没有这个报酬的,以是周母也不好说甚么。
周老二闻言脱下身上的衣服,从衣服里层的褡裢中取出一个小布包,摊在桌子上翻开,内里满是有几块碎银子,另有铜钱。
大丫将门翻开,二丫站在门口向里望:“你们一家子明白日的关在屋子里干啥呢?”
家里除了三十亩地的收成,周老迈一家和周老四都没有支出,至于周老三,在镇被骗伴计这么多年,不但没见他往家里拿过钱,反而时不时的要从周母手中要钱,说是要去办理干系,好当上掌柜。
一大师子扒在周老二身上吸血,还吸出成绩感来了?周颐状似天真的哭诉直接将其他几房人的脸面扒了个干清干净。
“淑妹,没干啥,就是我爹才返来有些累了歇了歇,怕吵着就把门关了。”大丫比二丫还大一岁,但是和亭亭玉立的大丫站在一起一对比,大丫活脱脱就是个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。
六丫还咽了咽口水。周老二将麦芽糖递给周颐一大块,又给几个女儿各给了一小块。
周颐听周老二这么说,在内心给他微微鼓了一个掌。不愚孝有担负,晓得珍惜家小,另有一门技术能够挣钱,除了重男轻女以外,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底层男人,他已经做的充足好了。
“这事你们不要出去传晓得吗?”周老二给王艳说了一下,又叮咛几个孩子。周颐和几个丫忙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