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只手遮天,想甚么意义就是甚么意义,这宫里另有人敢不听的吗?”
“八竿子打不着的人?大人这竿子还真是长呢。”
“许嫣,看到甚么听到甚么,烂在肚子里!”王恒又叮咛一句。
许嫣看着乾二那张毫无神采的脸就来气:这个小人,竟然落井下石还装的如此无辜。
“喂,阿谁甚么二!你还敢抵赖!”
“喂,甚么二。你没说那井口就是,可你落井下石。盖井盖!”
许嫣越想越憋气:我许大蜜斯多年行走江湖,竟然在小水沟里翻了船!
“顾莲生,你还真是牙尖嘴利。好了好了,算我错了,我不该瞒着你,不该把你们骗到井下,我向你报歉好不好。”郁世钊一把甩开王恒,走到莲生面前做个长揖。
郁世钊现在表情极好,饶有兴趣地说:“王恒,归正我们也不焦急去万岁那复命,不如跟着莲生去看看。”
“自重?哈哈哈哈,王恒,听到没,她叫我自重!”郁世钊哈哈大笑,王恒看这环境不对,仓猝说:“许嫣,快和你师父去查案,站在这做甚么。”
“顾提刑?小丫头,你这是如何了?”
王恒刚要说话,就听莲生严厉地跟上一句:“请叫我顾提刑。”
王恒也在一边赔笑:“我点你穴道是我不对,跟你报歉。”
“报歉,好啊,好啊,也得向我报歉!”许嫣在一边鼓掌叫道。
许嫣心道,真是讨厌又要拿我做筏子,要不是为我这师父姐姐,我才不会听你的话呢。她内心这般想,却还是笑眯眯地挎住莲生的胳膊:“师父,走啊,我们去查阿谁真正的凶手。”
乾二闻言低下头,看着脚尖不吭声。
他说着就往外冲,王恒急了,仓猝一把抱住他的腰:“你疯了啊,你扯这些做甚么啊。乾二,快来,拉住你主子!”
她拉着莲生的胳膊:“走吧走吧,我们去查案,查案。”
“晓得啦,你烦不烦,王老太太。”许嫣扔下一句嘲弄扬长而去。
“推她们下水的祸首祸首已经死了,另有甚么可查的。等我跟娘娘复命就是了。”
“盲眼?呵呵,我这就禀明万岁将你赐给我,看你还如何做甚么劳什子的女吏,如何敢这般牙尖嘴利对我!我要你一辈子盲眼!”
许嫣也焦急啊,这都是甚么啊,这些话每一句都那么惊人,我可不想听到这些。
也不知坐了多久,俄然从上面落下颗花生,许嫣探头喊:“师父姐姐,你在想甚么呢?快点上来啊。”莲生木然地顺着软梯一点点爬上去。火线伸过来一双大手。莲生当没看到,单独吃力地迈出井口,那手的仆人笑嘻嘻地说:“还真活力了?不是吧。这么点事就把你惹急了?”
“但是他甚么都没有做,还是个孩子!”
王恒看俩人神情都不对,拉着郁世钊说:“走,和我去万岁和娘娘那说道说道,你把松坡搞的乱七八糟的,御花圃的管事寺人又要找我罗嗦了。”
“贵妃娘娘命我查明高蜜斯遇害一事。我当然要去持续调查。”
“这是甚么话?莫非二者有辨别?”
“我畴昔看电……看书,有句话很对,报歉有效要捕快干吗?不是甚么事都能报歉的,郁世钊,那爆炸声我都听到了,死的是谁?是不是无辜的人?他做了甚么罪大恶极的事要被你如许对待,骸骨无存啊!你如何下得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