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班头吓了一跳，看向那丫环：“莫非你……阉割了他？”
“你是何人？姚大奶奶人在那边？”
“大师都是女人，有甚么话比较便利讲。”莲生跟在这丫环身后。许嫣俄然从前面拉拉她的衣角，莲生悄悄拍下她的手背，表示稍安勿躁。
“疫病干系全城百姓安危，何惧末节，这也是为你们大奶奶着想。”
“我家大奶奶病了，不见客，请二奶奶归去吧。”门里那声音听着是个很利落的女子，格外清脆利落。
“如许的恶人，我如何能那么等闲叫他死了。我要把他关起来渐渐折磨，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，为薄命的大奶奶报仇！”
“你到底是何人？”
许嫣上前就是一脚，踢的那大门咚的一声。
“我暴虐？真是天大的笑话！你觊觎长嫂的财产，竟然想出那等轻贱的体例，下药玷辱了大奶奶……和我，还让大奶奶生下孽种！不生阿谁孽种，大奶奶如何会血崩而死？你这恶贼，还想用那孽种来威胁大奶奶，真是丧尽天良，我只悔怨折磨的不敷，做的不敷！”
“你是姚二？你没有死？”
“要死啦！”大门哐地被翻开，一个高个子丫环肝火冲冲站在门口，手里还拎着烧火棍：“二奶奶，得饶人处且饶人……”
王班头惊呼一声，大师都看向这男人。
姚家长房和二房并不在一处。这也是本地一些商贾家庭的常见做法，买卖是家属买卖，但是各房都有入股，财产还是要分开的。莲生带着许嫣站在姚家长房门口，敲了几下门，内里有人问：“谁啊。”
“是提刑大人，大人救我，这毒妇将我打成瘫痪，每天困在房中折磨，小人这身上到处伤痕，惨不忍睹啊。”
因为此时大师都闻到了姚家香粉的味道。自从晓得去找江小毛的女子用姚家最好的香粉后，莲生特地叫人买来姚家香粉。对这味道已经谙熟于心。
莲生说着用眼神表示身后的锦衣卫，那名锦衣卫一步就冲到门口，那丫环大惊，仓猝脱手去拦。那丫环武功本是不弱，但还是没法阻挡住锦衣卫，门已经被翻开。
“提刑大人。民妇身染疫病，会感染给别人。实在不便见客。还请大人包涵。”姚大奶奶的声音有点暗哑。
“大奶奶睡下了，不见客，美意心领了。”门里那人一点都不通融。
她这时才看到劈面站着的不是姚二奶奶，一个愣神：“你们是谁？”
莲生刚才叫许嫣自称是姚二奶奶就是为了摸索，公然这长房的丫环一听姚二奶奶态度非常卑劣，看来姚二奶奶所说的应当是根基是究竟，不然一个丫环如何敢对主家二房大喊小叫。
“我们二奶奶就是来探病的。”
那男人看到有人出去，喜形于色：“拯救！”
“我家大奶奶身材不适。”那丫环指着门帘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