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才见老祖宗展开双眼,里头尽是说不清的倦怠, 她叹了口气,问:“此话可真?若真如此……”刘母说了一半便没了声,反而摇点头,常日的红光满面被笑容取而代之。
刘晓雯将送来的午膳吃了些,虽说味道普通,但强过饿肚子,也不知还要跪几日,不填饱肚子可撑不下去。她一边想着出去后的日子,自娱自乐地跪好持续抄书。
刘母来气,“委曲?怜绣那孩子虽甚么都没做,可知情不报……我不过是盼着子孙能和敦睦睦的,相互有个搀扶,成果呢!相互猜忌,耍心机耍手腕,这刘府成甚么样了?身为主母,我却没法惩办真正的罪人……”她一想到两个儿子要为此生嫌隙,内心更是难受了。
当然不是啊!“我不懂堂姐何意,这事不是已经告终吗?再说是与不是有这么首要?”刘晓雯学着姐姐的口气,悠悠道。
“已经被打收回府了, 现在在柳氏名下的庄子里。”
妈妈奉迎道:“千真万确, 老奴哪敢欺瞒您。”
待刘旭坐好后,公子才再次开口,“不知刘晓雯生了甚么病,可有大碍?”
她扶着椅子的扶手,考虑半晌, 点头道:“不必再查了,你下去吧。”
小厮,“公子,这都城果然比扬州热烈。”
待太阳快落山时,俄然身后‘哐当’一声,门被推开了,将跪着打打盹的刘晓雯惊醒了,她从速学着摆出胞姐以往的姿势,唯恐被她人发明。
吴妈妈安抚道:“虽委曲了三蜜斯,但太太也不必太忧愁,免得坏了身子。”
寿康堂内厢, 刘母倚靠在枕子上小憩, 三日不到,便看着衰老了很多。室内氛围中掺杂着檀木的醇香,屋外的阳光斜斜地射/入。
“三房阿谁贱人?”她说完,咬咬牙,回身要走,“罢了,我归去和我娘说说,你……也别受罚了。”
令堂的,尽说废话!当然不好受啊!“你还想说甚么。”刘晓雯吃惊于对方竟然能看出这里头的猫腻。
刘怜容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