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甚么打斗?”
乔辞只感觉此人有些面善,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本身甚么时候见过他,正思忖着,便见他踱着步子来到她身畔,用心靠近她耳朵抬高了声音道:“是不是在猜我是谁?”
乔辞在内里不喜让别人晓得她的身份,是以对于叶斐然的称呼也变了。这是乔辞头一回称呼他的字,叶斐然亦没有称她为“乔大人”,只是揖手道:“昨日方别过,本日就见到,你我确切有缘。”
乔辞的眸光一寒,转过身来向着那人一步一步走近,唇角勾出一抹凉薄弧度道:“你说甚么?”
乔珩固然贪玩了些,却不是爱肇事的性子,他若在大庭广众下跟人打斗,启事只怕不普通。
方才乔辞一进茶园子便找湿帕子擦衣裳,一丁点泥都不肯意沾在身上的人,十有*是不会下茶田了。茶掌柜了然一笑,建议乔辞道:“茶山上面湿气重,要不女人回屋歇歇?”
不过更让人谛视标它身边的一个乌发白衣的年青男人,那人侧对着乔辞,侧脸的弧线流利儒雅,脚边放着一个装着柳枝的白瓷瓶,乍一眼看去,与这一片荒景格格不入。
乔辞看也不看对方,先问他道:“传闻你与别人打斗了,受伤了么?”
那人闻言转过甚来,视野落在乔辞的身上一顿,向她微微一点头后,对着茶掌柜抱拳道:“鄙人路过此处,忆起几年前在此处插了一枝柳,便顺道来看看。”
乔珩垂着的头悄悄摇了摇。
乔珩气得双眼猩红,先是猛地一挣,将乔辞甩得后退了几步,看清楚来人以后,行动蓦地一滞,缓了半晌后垂眼轻唤了一声“阿姊”。
许是因为两民气中皆有所思,氛围凝固了,连风声仿佛也随之静止了。背后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,是方才分开的茶掌柜去而复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