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辞扶着乔珩上了叶斐然的马车,将乔珩的马缰递向叶斐然时,问他道:“你坐驿馆的马车来茶园子,算是公器私用了罢?”
听此人的话,他想必是当年叶家旧事的知恋人之一,并且还与她在清州查办的官吏有些干系。此人浑身的酒气,真醉假醉不晓得,但明显是用心过来挑事的。
他在内里玩闹了一天都没如何喝水,加上方才那一通乱叫,声音已经劈了,听起来非常不幸。
“到了现在,你们还感觉那姓乔的与我有故不成?我苦口婆心与你们说过多少次那是她的反间之计,目标就是为了让你们跟我冷淡,让她寻到马脚,恰好你们都不信。”
这惩罚不算重,因为臀杖如许的科罚是有空子可钻的,不过前面加了一个特使监刑,味道便不一样了。不管行刑的吏卒有没有下狠手,一百的臀杖下去,刘瑞必定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。
刘清辉折身痛斥儿子刘瑞道:“孝子,过不过来向两位特使大人报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