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韵诗走到高座上坐下,堆起驯良的笑看着棉儿和喜福道:“你们二人就诚恳交代吧。甚么花圃玩耍,本宫不是三岁孩童,方才路过御花圃的时候,谁都没瞥见。”
放眼天元国高低,能压得住国主的除了她这个皇后,就剩下太后。
“出去吧。”
但棉儿还是一声不吭,喜福也没话说。
“绮儿来养老院看哀家,有何不当?”
这如何回事?话还没说就吓晕了?做主子连这点抗压都没有?
这……
可再不错也不顶甚么用,她天然不会平白无端来此。
“你们两个起来吧。”
“公主当真没说去玄宫国做甚么?你是她的贴身侍婢,不会不会晓得吧?”
二话不说直接装晕,留下他们两个来对付皇后,短是非长,佩服佩服。
“绮儿确切来找过哀家,她也是怕同你说了你会分歧意,就来找哀家报备。说是要去玄宫国找他们国主聊聊,仿佛有甚么首要的事儿。”
另有阿谁才十岁的皇子,整天傻不拉唧地做着偶像梦,曾经一度嚷嚷着长大抵去地酋国整容然后出道。
追星宫内就剩下她、棉儿和喜福,无关紧急的人都分开,也到翻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。
本来装晕是个非常好的点子,怎何如他们的皇后娘娘也是个不走平常路的主子。
刚佩服完的二人,俄然有点不幸小顺子。
“母后,绮儿离宫前是否来找过您?”
寻人?堂堂天元国的追星公主跑去玄宫国寻人?寻甚么人?
“本宫既然屏退两侧,你们该当晓得是甚么意义。”
棉儿忙点头,故作当真地说:“此次公主很奥秘,并未对奴婢说甚么,若必然要说的话,只说了两个字‘寻人’。”
养老院那边太后娘娘正看着鼠猫同人小本本,看得那叫一个当真,那叫一个入戏。
哦,丽妃那种,常日小吵小闹能够,真碰上甚么事儿,说的话屁用没有。
“本宫晓得绮儿那丫头必定已经离宫,且已经分开天元国,是不是?”冯韵诗问。
“母后,我已经晓得绮儿不在宫内,乃至已经到玄宫国境内。此次前来,是想和母后通个气,以免今后节外生枝。”
棉儿有些惊奇,同喜福互看两眼才渐渐起家。
棉儿将事儿原本来本奉告冯韵诗,后者记得细心恐怕有甚么忽略。
看来看去,中间这固然不肯嫁人、爱好清奇、时而率性,但起码讨一家长幼爱好啊。
心想她阿谁向来不消操心的儿媳妇,如何俄然跑来了?
贵为长公主的阿谁,性子娇纵霸道不讨任何人喜好。
莫不是,又去看玄宫国那两个唱小曲的吧?啧!
“主子明白。”
冯韵诗典范的刀子嘴豆腐心,先护犊子要紧,其他是能够渐渐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