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痹的,我要的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死。”许军冲他吼道。
“奶奶的,我真佩服这老头,不吃不喝几天了,竟然还不死,靠,有粮,我感觉我们这么耗着他,太不人道了,我想今晚就让他安乐死。”许军说道。
“军哥,你说吧,甚么事?不就是杀人吗,你叫上我,我另有半条命没完成呢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“甚么事?”我问。
“有粮,你等一下。”许军看着小豆芽,“你另有甚么话对船长说。”
“我多说了,应当是千分之一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“我靠!这是我的。”王保振喊道。“许哥,这条命应当算在我头上吧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内心格登一声,李强和岳凯,这可不是简朴的事,李强另有五个老乡,他们平时干系就不错,有三个还参与了船上殛毙,要一下干掉这么多人,难度不小。
许军盯着王保振看了七八秒,“你感觉,如果现在把你扔海里去,有多少概率能活下去?”
王保振战战兢兢地走过来,“老迈,有事?”
许军批示渔船朝救生艇撞,李强拿着钓鱿鱼的铁坠子跑过来,砸向救生艇。
“不可,我没这个耐烦了,我觉得明天他就会上西天,这不,还挺在这呢,我不能每天跟一个活死人睡在一起。”许军回过甚,“保振,你过来。”
我拉开船长宿舍的门,孟德水仿佛没有了呼吸,我摸了摸鼻息,非常的微小,我昂首看盐水瓶,内里早就没有液体了。
王保振把孟德水放在船沿,喃喃地说道,“船长,你可别怪我啊,你这么半死不活,实在太痛苦了,我是来帮你的,至心帮你,帮你摆脱到极乐天下,那边没有痛苦,也没有剥削和压迫,如果你有来世的话,千万别在破渔船当船长了。”
“军哥,有粮哥,毕竟孟德水是船长,我感觉最好让他死得有点庄严,不如把他扔海里去吧。”
“好,我必然叫上你,对了,有粮也得帮我。”许军用刀敲着酒瓶。
船上少了一多数的人,渔船仿佛变轻了,在乌黑的夜色里,渔船向前疾走着。
“两个都不错。”我喝了一口啤酒。
“有粮,来,喝酒,对了,那两个女人,你喜好哪一个?”许军问道。
我喝着啤酒沉默无语,明天7条性命又没了,但愿不要再出性命了。
“明天不可,我另有一件事没做,等干完了最后一件事,我们就束缚了。”许军拿着酒瓶子又和王保振的酒瓶碰了碰。
“让他去死吧,去死吧!”小豆芽俄然说着说着用脚把孟德水踹了下去。
“是吗?这概率不低了。”许军眉头紧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