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绝对信,当初老三还没死的时候,我第一眼看到她,我就感遭到这女人有委曲,她有那种不甘心的眼神,有粮,我筹算娶她了。”
“哎,你是不是对阿娇动豪情了?爱上她了?不会吧?”我说。
“阿娇说你是个好男人,非常棒。”
王保振拉住我的胳膊,“别,别杀阿娇,我是心甘甘心想死的,早死早摆脱,我活着太累了,我真不想活了。”
“你等等,我去杀了这女人。”我说。
“船上另有芝麻糊?”王保振问。
王保振俄然端起碗,一口气把芝麻糊给喝完了。我想去禁止他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有粮。”王保振死死抓住我的胳膊,“有粮,我们是好兄弟,下辈子,我们还做好兄弟。”
我端着碗,看了看碗里糊状的东西,这女人不会下毒吧?我看了一眼王保振,他也没急着喝,抽了一口烟,看了看阿娇。
王保振歪着嘴,“下辈子,我想好了,我们做,做,做伉俪,你当女人,我,我,我也当女人,我们俩每天在一起,磨豆腐,磨豆腐,不断地磨,磨来,磨去。”
“保振哥,你喝呀,这芝麻糊非常好喝,非常苦涩。”阿娇说道。
“我帮你吹一吹。”阿娇说。
阿娇端着两个瓷碗出去,这碗竟然是青花瓷的,碗里装着黑乎乎的东西。
“前两天,她还勾搭我呢,这叫清纯朴素?我感觉送倡寮里,能够做头牌。”
“磨练的如何?”
我擦了擦眼泪,“好吧,我承诺你。”
“我日你小姨子,麻辣隔壁的,”我当胸给了他一拳,“你他吗的骗我。”
阿娇端起碗,拿起小勺子,递到王保振嘴边。
“啊?还要猜?要出性命了,你们从速去吧。”阿娇说。
“保振,我记得你喝芝麻糊过敏,你别喝。”我说。
我眼泪夺眶而出,我如何也想不到王保振是如许的结局,竟然被女人下毒给毒死,“别他吗的说了,你不会死的。”
“你不是喝芝麻糊过敏吗?”阿娇歪着头问。
“这女人有多大?”我问。
“有人非得瞎闹腾,有的人竟然活不下去他杀,着甚么急啊?你说?这生命是父母给的,要死也得收罗父母同意吧。”
“别闹了,我报歉行了吧,有粮,我如何感觉我很有演戏天禀,我合适当演员。”
阿娇把碗放在桌上,“那就别喝了,有粮哥,你喝吧。”
王保振俄然坐起来,“磨豆腐你不懂,你真的假的?两个女人一起磨豆腐,你竟然不懂?”
“你不是不抽烟吗?”我抽了一根烟递给他。
王保振捂着胸口,“好疼,我靠,你真打呀。”
我咳嗽了两声,“我喜好喝凉的,等会吧,不急。”
“这会想抽了还不可?”王保振把烟叼在嘴里,我拿着打火机凑上去,他吸了两口,看了看手指上的烟气,“有粮,阿娇这个女孩不轻易,大山里出来的女孩,她家里很穷,出来打工挣了点钱,回家的路上,钱被人偷了,流浪街头,竟然被人拐卖了,她被人卖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瘸子,这么标致的女人啊,卖给一个老头。”王保振摇了点头,“她誓死不从,这老瘸子竟然没到手,就照死的打阿娇,那年,就这船上的老三,老三也是阿谁村里的,他传闻后,夜里把门踹开,把老瘸子打了一顿,带阿娇上了船,但这老三有病,JJ弹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