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面上到处都是血迹，一个工人在鲸鱼头上打了一米多长的大洞，用铁桶从内里取出鲸脑油。
“东南边向，约莫三十海里，鲸鱼常在那边出没。”李世双说。“明天气候不错，运气好的话，说不定能抓到一条大鲸鱼。”
哈尔曼走过来。
“不干，你崩了我吧。”许军说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王保振说，“老李，你不能这么恐吓人。”
另一条划子上的鱼叉手，用力掷击。
“这条鲸鱼会精疲力尽的。”王保振说。“看来要等它完整没有力量了，再杀它。”
“没有。”哈尔曼摇了点头，“布朗让我来喊你们，去捕鲸船。”
“这炉子是炼鲸鱼油的吗？”王保振问。
李世双冲许军瞪着眼，俄然他神采一变，嘴角带笑，“老弟，给你开个打趣，你还当真了。”李世双收起枪，塞进后腰上。
风平浪静，海面上飘着几只海鸟。
“找到夏小蕊没有？”王保振问。
“我现在懂了，我们兄弟几个现在还能活着，真是不轻易。”李世双感慨道，“今后我们的运气，应当把握在本技艺里。”
“今后我们兄弟四个，要连合一心，干出一番属于我们的六合来。”王保振说。
我松了一口气。
划子很快分开了鲸鱼，和它保持一段间隔。
两只锋利的长矛刺了下去，随即传来鲸鱼的嚎叫声。
许军说完，李世双呵呵笑了，“许军，你说我不是好人，我懂你的意义，这是你的至心话，我信，对了，你别觉得我这枪没有枪弹。”李世双说着又取脱手枪，他把手枪递给了许军，“你看看有没有枪弹？”
“不是惊骇，宁程程，王倩，霍思琪还在他们手上，谨慎点为好。”我说。
到了船埠，管红在一条大帆船上冲我们招动手。
“说内心话，实在我还是很佩服许军的。”李世双说，“他敢做敢为，把船长干掉，把船长带来的人全干掉，又干掉李强，短长。”
船的两侧挂着四只捕鲸划子，船舱顶架上还安排着两只捕鲸划子，两边放着数十只大油桶。船身前半部分有几个大铁炉子。
我号召艾米丽娅一起去。
“是伤害，鲸鱼甩一下尾巴，如果打中划子，划子就碎掉了。”王保振说，“这是玩命的行业，他们筹办叉鲸鱼了。”
“仿佛在找甚么东西。”我说。
海员从肠子里取出一大块蜡状灰色东西，谨慎翼翼装在盆里。
“对，这是鲸鱼提炼炉。”李世双说，“抓到鲸鱼后，直接切割了，在这船上就提炼鲸油了。”
刺耳的电锯声响起，工人们在切割鲸脂，把鲸脂切割成了方块状，筹办炼鲸鱼油。
二非常钟后，海面安静了，鲸鱼鳍部朝上，死了。
李世双的手枪顶着许军的额头。
两个小时后，帆船开到了李世双说的海疆。
许军把枪给了李世双，“老李，之前在鱿鱼船上，我也是心惊胆战的，不杀人，便能够被别人杀，李强差点就杀了我。”
“应当就是这个。”王保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