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货船,公然是喊我们用饭,辛迪指着篮子里的土豆,“这是最后一顿饭了。”
我看了看亚西的手,他的左手畸形,看上去像是螃蟹的一只大螯。暴风暴雨的夜里他从软梯爬上船来,是一件很不轻易的事。
“没有水喝了。”辛迪皱着眉头,“看来我们碰到大费事了。”
“这么小的螃蟹,哪有多少肉,女人会让你弄?”我说。
我很快就把土豆吃完了。丹尼尔和亚西拿了土豆却没吃,看来他们要留鄙人一顿了。
“是值了。”许军说,“如果让我留一个土豆给她,让我草,我能够不会干她,土豆这但是命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卡维说,“我们这群人也是这岛上的风景了。”
“很普通,妓女呗,这就是职业素养。”王保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