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们在一起很高兴，能够杀人。”亚西说着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，嘴里说着，“砰，砰砰，脑袋没了，人就去天国了。”
“仿佛是丹尼尔，看那人的身形像是他。”卡维说。
“戈鲁对你好，你为甚么要枪杀了他？”王保振问。
“你不要装疯卖傻了，实在你一点都不傻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在货船上你有没有看到谁杀保镳？”我问。
“啊？”亚西又啊了一声。
“明白了，你熟谙列尼斯坦吗？就是阿谁大邮轮，大船的老板。”我问。
“感受有个屁？”我说，“他们说话没有缝隙吗？”
“如果这两个不是，那就是卡维了。”许军说。
我看了看许军，又看了看王保振。
“你如何判定的？”
“别吃了。”王保振说。“晓得为甚么叫你来吗？”
“法，法国人。”亚西用那只残疾的手挠了挠头，“西班牙。”
“何故见得，有甚么证据吗？”卡维问。
“在游轮上，是不是你打死的列尼斯坦？”我问。
“安娜不是他的老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谁？”我问。
“对了，游轮已经打扫洁净了，甚么时候上阿谁游轮？”卡维说。“我听辛迪说，要去蝙蝠岛。”
“第六感受？其他五种感受是甚么？”我问。
“戈鲁对你好吗？”王保振插了一句。
“亚西，说说吧，明天夜里你去哪了？”王保振问。
“直觉，第六感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