跛子运气仿佛不好,又在堡中丢失了方向,走了大半天,也没见到出府的大门,他不由恼道:“倒霉呀倒霉。俺兄弟存亡未卜,俺也只剩十多少好活,早晓得,俺就不该馋嘴多事,反害了自家xìng命。”
跛子心中暗笑道:“好一个难难难,好一头死驴当活驴医。”他巴不得许千岁一命呜呼,三个郎中束手无策,正趁了他的情意。
那道长也不给那妇人见礼,径直走到床前,喝退三个郎中,斜坐在床前杌上,高低打量一番许千岁的面庞,才左手扶定许千岁,右手点了他背部的几个穴道,又推揉一番,道长才放下许千岁的身材,从怀中取出几粒丹丸,叫来无根水,把药丸化开,又一点点喂许千岁服下。
那妇人一听,忙奔到床前,抽泣道:“多亏菩萨保佑。”当妇人看清许千岁仍然一动不动时,“方才谁喊的?”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