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顾玙的脊梁骨忽冒出一股冷气,那青蛇临走前的一瞥,清楚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仇视。
“嗯?”
顾玙呆住,碰到一只,还能说是偶尔,同时碰到两只,就特么很诡异了!他恍忽半晌,再一抬眼,那小东西早跑得没影了。
“叔,你等我会儿。”
…………
顾玙把空瓶扔进一个编织袋里,那边已经装了很多,也能换上几块钱。他拎过马扎坐下,边玩手机边等客人。
“三块钱一个,五块钱俩。”
“没题目,在哪儿拍?”
很久,顾玙展开眼睛,发明本身莫名其妙的躺在地上,还好四周无人。他嗖地站起来,晃了晃脑袋,只觉头清目明,精力矍朗。
倒不是本质高,只是见不得这山脏乱,矫情点的说法叫,洁癖。
“不客气。”
“好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