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凡,伊凡!”腾非推了推他,低头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,间隔近了,他便看清了那人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细颤,即便是没醒,也已经进入了浅就寝。
腾非重重的喘了口气,渐渐坐在了平放的皮箱上,伊凡侧坐在另一头,避开受伤的右腿,头和肩膀都靠在了腾非肩上,箱子不堪受压地嘎吱了一声,随后夸大的凸起了下去,接受两个男人的重量,它表示的实在已经不错了。
敷料是干的,应当是天亮以后晒干的,不过伤口被庇护的很好,竟然已经愈合的差未几了。腾非感遭到惊奇,他从背包里把剩下的酒精拿出来,快速的裁撤了缝线,公然,伤口已经愈合了。
“帮我把包里递过来。”腾非仍在活动四肢,他龇牙咧嘴的站起家,伸手指向伊凡脚边的背包。
腾非脑袋抽抽地疼了起来,他俄然有些记不清那张冷酷疏离的脸,直至本日他也没弄明白,是甚么让她狠得下心分开年幼的本身。
坐定以后,腾非不敢再动,他渐渐地靠在山壁上,也顾不得背后传来的刺痛,试图分担些重量,如果皮箱禁不住四分五裂,那便落空了防水又隔潮的空间,今后,恐怕会更加艰巨。
大雨来的快,去的也快,许是与陆地性气候有关,感受不到雨滴砸落以后,腾非才长长舒了一口气。他勉强活动了下生硬的四肢,行动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算小,可怀中的男人却底子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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