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对于自在安闲寻求吃苦的佣兵们来讲,做上位者的面首并不成耻,每小我都有权力挑选本身想要的糊口,谁也没有资格指责其别人,以是,这几年对像灰背如许的人,混乱之城的住民们固然不敷尊敬,但起码不会鄙夷,起码还把他当作有资格站在一起的同类。
“独一的解释,你们的运气太好了。”见多识广的力王解释道,“这颗是哑弹。”
“查抄还没完。”力王重新推回转轮,对着头顶连扣六次扳机,和刚才的成果一样,仍然没有一颗枪弹射出枪口,“枪弹有题目。”
“这……”灰背一脸茫然的说道,“那为甚么……”
“你感觉这就能袒护你刚才无耻的行动吗?天真的孩子,现在你已经垮台了,再找甚么来由都没用。”乌鸦怜悯的浅笑着,点头感喟道,“并且,你我相互相互射击是你的主张,枪弹是你选的,连前后挨次都是是你决定的,你来奉告我,我如何作弊呢?我是个仁慈的人,再给你此次找来由的机遇。”
“呵,呵,呵。”劫后余生的乌鸦偏了偏头,用额头抵着枪管,收回一串阴沉的笑声,森然道,“你竟然真敢这么做,并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我对你已经不是佩服两个字能够描述的了。呵呵,灰背兄弟啊,你不想解释甚么吗?”
在佣兵之间,固然不讲究言而有信,常常有相互叛变毁约的事产生,但很少有人会在决疆场上耍赖,统统的决斗,在法则制定以后,大师各凭本领求生,决斗能够输,但品德不能输,命能够丢,但底线不能丢,这是每个佣兵都承认的法则。
但是,现在是否有枪弹射出已经不首要的,因为在场的统统人,撤除眸子像瞎了一样惨白的力王以外,其他每小我,在惊奇过后,看着灰背的眼神都变了。如果说之前大师看向灰背的眼神是调侃,那么,现在就已经变成了鄙夷,每小我看着灰背,都像在看一团渣滓。
“你,你,是你,你作弊。”灰背终究觉悟到本身所做的事会带来甚么结果,一手紧紧攥动手枪,一手指着乌鸦,结结巴巴的说道,“不然枪声为甚么没有响?你从一开端就作弊了。”
“咔哒”,再次响起的击锤撞击声,无疑表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灰背第二次扣下了扳机。六个弹仓,一发枪弹,扳机第六次被扣动,但是,仍然没有枪声响起,仍然没有枪弹射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