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那山岭可真是不能去,看着都瘆得慌!”
司令不知不觉,泪流满面。林子里的鸟不知让甚么惊了起来,“扑棱扑棱”的飞起,伴跟着大声的鸟叫。司令被这声音从回想中惊醒,原地顿了一会儿,手掌胡乱的在脸上一抹,深吸口气,大步地、果断地向前走去。
现在被人重提云把子的外号,云八痣心气儿也上来了,两小我跟斗牛似得,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让谁。
“打败仗!打败仗!”
叶磊盯着他,布告是他和司令写出来的,一个庄稼人能看出甚么来?现在识字的人可未几了——饭都吃不饱,谁有闲工夫识字去!不定哪天一个枪弹过来,这辈子就没了。
大牛这几天为这事儿没少憋气,还好布告贴出来大师伙儿都松了一口气。“你差未几得了!上面写的明显白白的,不可我找人给你读一遍。”
见到司令,申明来意,司令放动手中写陈述的笔,这事儿如何措置、如何叨教都要写出来,留档封存。
“你说的‘封山护龙局’是真的?”
“老弟……”
围在一起的乡亲们此起彼伏的群情起来。
看着儿子活力兴旺的模样,云以山的爷爷神采渐渐沉下来。他慢悠悠的走着,到了司令部的虎帐,冲站岗的兵士笑笑,“大牛,我想见见司令,你帮我出来说说?”
叶磊叹口气,他将翻开的门又重新关上,走到司令面前,一字、一句的当真说:“我只反复这一遍,三天内,败仗将至,七天内民不聊生,你想赢,打败仗,岭必须挖!不挖就把裂开的岭合上!但是!”叶磊盯着司令的眼睛,“挖岭,你最后一个死,至于合岭,我从未听过,单是压抑这7天,我都不肯定你是否另有没有那么多年活头!”
叶磊转头,“如何?”
“爹,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