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她安然无事,便喊道:“你先走,如果他们拦你,你喊一嗓子,我就把郑国渠脑袋撅了!”这话是喊给她听的,也是喊给其他几小我听的。我虽不是穷凶极恶之徒,却也不是谦谦君子,“文革”里没少跟人打斗,书包里藏板砖是家常便饭。
这盗洞不深,也就四五米,能看到洞口晨光微光。我摸索了一番,发明洞底不是黄土而是一片青砖,然后在洞侧另有一条倾斜向下的窄洞,黑漆漆的阴气逼人。估计我们地点的位置,是这座墓室的顶部。他们打洞打到这里,定准了墓室的位置,然后顺着那条窄洞下去找入口。
木户加奈此次穿的是一身浅绿短装,头戴草帽,像是很专业的田野考前职员,和在北京见到时的书卷气大不不异。跟从她走出文物局的另有三个男人,看模样是文物局的带领。他们谈笑声音很大,且说且走,一齐钻进一辆桑塔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