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颠末经验的小女人就是不晓得天高地厚。
“还行,庄园里也没甚么事。”
顾二白也没听完他说的是甚么,但料定不是功德,猛地摇点头。
“……我不管,看着你的手如许我就心疼,你快给我起来上药!”
顾亦清忍俊的唇畔噙着笑,额头爱恋不已抵着她的小脸,眼神中狠狠的,“小白,折毁了我经心培养十五年的草药,就两句好听的哄畴昔了?”
“……”
这花丛不似四周的花朵普通妖艳绽放,只悄悄的躲在一处,颤着洁白的花瓣,花蕊中沁着暗香,但所占据地也不小,仿佛四周的花朵都怜悯似的,给它让出一片净土似的。
男人闻言,大掌再次拉回她柔嫩的小臂,不过这回神采回温了很多,像清风拂去了厚重的夜幕,唇畔浮着清浅嘲弄的笑意,“是不是心疼为夫?”
“小白~”男人轻唤一声,将她飞了的神折返来,清浅惑人的眼角微挑,紧窒的余光里披收回那么一丝淡淡的戏谑味道,“晓得你方才折断的上香草需求多久吗?”
小女人猛地摇点头,想到他刚才对上香草如此宝贝的模样,定是也代价不菲。
这么大一个庄园要管理,你跟我说没甚么事?
顾二白面色一怔,闷不吭声的低下了头,小手有些抖的塞上了白玉瓷瓶,嗓中微不成闻的喃喃,“清叔你的花言巧语杀伤力也挺大的。”
顾亦清看着她还算诚恳的模样,眉间威胁的泠寒垂垂褪去,上香草驱寒除根,今后就算她想感冒寒都不成能了。
男人蓦地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