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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二白怔了怔,盯着他脸上可惜的神采,仿佛一粒金子被人当作了粪土,不由心中猜想,产生了本身是个败家老娘们的错觉,“这……不会是甚么罕世草药吧?”
江郡主本年及笄了吧?六合知己,她可还记得本身及笄的时候,清叔是如何对本身的,还要手把手教成人礼呢。
最后瘫软在地上,枝叶寥落,垂垂像一滩水般熔化而去。
顾二白内心不祥的预感越升越高,嘴角忍不住微抽。
唇畔微勾,内心不由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感受,像是被蜜糖灌溉了一半,洒遍内心每一个角落。
本来留着胸前这道疤痕,是为了能让小女人每次看到都产生惭愧,让他好好享用一番,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他的死穴。
男人闻言,滑头的细眸里带着一丝好整以暇的味道,淡淡点了点头不成置否。
真狠,竟然想用这么臭的草药堵嘴,莫非……恼羞成怒了不成?
顾二白捂着的嘴里收回闷闷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
“欸~夫人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别扔,这但是好东西。”
顾二白抵在胸膛的小手戳了戳他的心口。
如何就是本身了呢?这该是修了多少年的福分。
十五年培养三颗,现下已经损了两颗。
“……”
“欸~清叔,我问你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