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菊瞪大了眼睛,失声道:“楚淡然!”
“竟然只要两小我?”
番麓内心更加欢畅,嘴角往上一勾,嘲笑道:“跟着的这位仁兄出来吧,我们聊谈天。”
醉菊表情正冲动,一手擦着眼泪,瞪他道:“你这时候还敢对我大喊小叫!你晓得你身后的人是谁?谨慎他一刀抹了你的脖子。”
醉菊吃了一惊,摆布看看。
番麓想了想,竟然改口,“呃……错了,我且柔如何说也是一座城池,一个前提来换不划算,我要两个前提。”
番麓问:“镇北王带了多少人出去?”
番麓正要说话,脖子上的刀锋俄然一掠,顿觉微微刺痛。
醉菊拿着面人,忍不住问道:“喂,如何办啊?”
“呀!”醉菊瞥见番麓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,吓得差点魂飞魄散,惊呼道,“王爷,王爷,我谈笑的,你千万别……”
“白女人?”醉菊连续受了几次刺激,赶紧用手抚着胸口,仿佛面前冒出了一团一团炊火似的光芒,让人打动得直想哭。她吸了几口长气,断断续续问,“白女人她……她还活着?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孩子呢?那孩子……”
“我们如何办?要分开且柔吗?”
番麓嘻嘻笑起来,转头对醉菊道:“我比较喜好脖子,一箭下去,当即能让他闭嘴。”正要扣下构造,俄然浑身一僵。
他和楚淡然本来只是筹算进城刺探环境,没想到方才潜进城守府,就遇见城守大人微服私访,更想不到的是,他带在身边做伴的,竟然是娉婷一向痛心机念的醉菊。大好机遇,楚北捷当然不会放过。没想到一条死胡同竟让且柔一役峰回路转,柳暗花明。
醉菊扑哧笑出来,又忍住笑意瞪他一眼,“亏你还是城守老爷,整天不端庄,就想着逗人家。”
番麓死抓住她的手腕,就是不肯松开,转头看着她,“明天上面来了公文,大动静,葡光、葡盛两位大人失落了,上头命令要我清查。喂,你到底陪不陪我出去?”
楚北捷冷眼看这两小我之间的小行动,思忖半晌,沉声问:“把你的两个前提都说出来。”
番麓问:“她又不是一样东西,你能让她承诺跟着我?”
“晚点再闲话家常吧。你看,我脖子上另有东西呢。”番麓截断她的话。
番麓哼了一声,骂道:“他奶奶的,杜京这家伙改了老子的书记。师爷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番麓机灵过人,镇北王俄然现身且柔如许一座小城,还能为了甚么事?回言道:“你们盯上我这个小小城守,不过是为了那些过路的军粮。实不相瞒,何侠因为贵丞相的事,把我们这些城守不当人看,小猫小狗都敢来作践老子,老子早受够了窝囊气。一句话,要我向镇北王投诚也没甚么,但我有一个前提。”
连番麓也不由愣住,喃喃道:“这个别例倒够绝的。”
醉菊见箭头寒光闪闪,颤抖道:“你别问我。”将番麓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拐了几个弯,四周的喧闹声垂垂小了。两人走在巷子里,巷子越走越窄。两边靠得极近的土墙夹着巷子,连阳光都照不出去。
“本来写着丢了两端猪,现在如何变成丢了两位官员?”
醉菊被他们笑得神采通红,咬牙道:“男人真不是好东西,你们都是一伙的。”又恶狠狠对番麓道,“就算你手指脚指都被切了,我也懒得理睬。我又不是卖身给王爷的奴婢,你们谁也管不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