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蔷仍不罢休,求道:“女人,你的心肠最好了,女人,你就不顾奴婢的死活吗?”

楚淡然隐身在门后,他耳力过人,将醉菊的低语听进了七八成,心中顿呼短长。

娉婷仍在低头看书,颈项微微低垂,肌肤细致白净,说不出的风骚动听。

楚淡然走过来,“快送出来吧,饭菜会冷的。”

楚淡然领着路向娉婷的西厢快步走去,边低声道:“已经两日不进饭食,连水也不肯沾,原本身材就弱,夜间久咳不止……”

“红蔷劝了一夜,娉婷女人还是滴水不肯沾,部属想……”

锵!双剑碰撞声清脆清脆。

楚淡然又赶到楚北捷练武的小院,刚到院门四周,已闻声风雪吼怒中铿锵之声高文,兵器交击声叮叮铛铛不断于耳,几声闷哼连着传来。楚淡然吃了一惊,加快步子转进院门。

即便面对百万雄师,楚北捷也从未有过如此失态。楚淡然立即噤若寒蝉,那里还敢说甚么,只寂然应道:“是。”

“老天爷啊,我如何能不急?”被娉婷柔声一劝,红蔷的眼泪反而簌簌掉下来,抹着脸说道,“王爷说,女人要有个是非,他就用军法治奴婢。王爷说过的话,从没有不算数的。”想到楚北捷发怒时的森冷目光,她打了个寒噤。

“这食盒,交给我吧。”两人身后俄然冒出一张陌生的脸。

楚北捷一掌击在木桌上,霍然回身,冷冷道:“戋戋一个女子,你竟然看不住吗,要一大早过来禀报?下去,本王不想再闻声这个名字。”

楚淡然昂首一看,一张久未瞥见的面孔跳入视线,讶道:“醉菊?你如何来了?这么大的雪,霍神医竟肯让你冒风雪而来?”

一夜风雪高文,没有停歇过半晌。

娉婷斜躺在榻上,黑珍珠似的眼眸安闲笃定,往红蔷一扫,带着打趣的口气道:“本来是为了王爷。”

楚淡然清俊的脸暴露苦笑,“能如何办?莫非用军中的科罚对于她吗?她这个模样,强灌饮食只能使环境更糟。”

“嘘。”醉菊摆手要楚淡然噤声,到了屋前,探首向门内悄悄一望,回过甚来,两道秀眉已微微蹙起。

“你总算来了。”罗尚也是楚北捷身边的亲卫,见了楚淡然,顿时松了一口气,低声对他道,“快劝劝王爷。王爷明天疯了一样,朝晨在雪中和我们对打了将近半个时候,再不断下来,我们这班兄弟恐怕要在床上躺十天八天了。”说是这么说,可他还是哈腰拾起摔在地上的剑,呼啸一声,又冲了上去,刚好迎上楚北捷回身一击,赶紧双手奋力举剑一格。

“王爷,部属有事禀报。”楚淡然站在场外,沉声道。

红蔷提起这个就愁,“还能如何?我都快急死了,她倒落拓得很。我和你说,瞧我们王爷的意义,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手指朝屋子那边比了比,“别说我,你们厨房的人小命都难保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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