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向来没有想过要和娉婷分开。
“嗯。”
她满身的劲仿佛都到了手上,皱巴巴的舆图几近要被她捏碎了。
“我东林王族的血脉,竟被送到何侠手里去了?”东林王瞋目圆睁,一口气续不上来,又开端连连咳嗽。
“当即拟王令,派人寻觅白娉婷。必然要护住她,另有她肚里的孩儿。”东林王缓缓道,“若找到她,便和她说,只要她生下王弟的儿子,寡人就封她为镇北王妃。”
东林王宫。
醉菊看得内心发酸,帮她将簪子重新上取了下来,递给她。
醉菊捏着舆图。
娉婷晓得她放心不下,咳了一声,“醉菊……”
“传令的将官说,镇北王命令撤兵,将领军大权交给臣牟后,就单骑拜别了,至今不知踪迹。”
这般深仇,何侠怎会健忘?
“女人?”她小声地唤了一声,又跪下来问,“白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