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第一次他到底是逼迫我的,我还是不能放心。
我固然不晓得他这么说是要干吗,但我晓得不管他要做甚么,都不会伤害我的。以是,我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现在最好甚么都别晓得,不然,此后她给你下蛊,你甚么都说给她听,我的打算就泡汤了。”樊守说话间,已经背着我走进村了。
听到他喊我老婆,我内心竟然有一点甜美的感受。这会幻蛊虫除了,我身上规复了力量,忙将裹身的床单往下拉了拉,因为我实在是太热了,并且还推了推他,“守哥,热……热得慌!”
樊守昂首看了看天气,见时候不早了,就穿好衣服,然后用床单再将我包的严严实实的,想要持续抗着我走。我赶快说让他背我,我才不要被扛着走了,太难受了。
“艹!我就说费事要来了,老婆,一会我对你凶或如何样的,你都不准说话晓得吗?”樊守这会微微朝我这侧了侧脸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