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俄然这么一亲,脸颊发烫,不美意义看他了。
“你这女的,是真傻啊!还好?她如许害你,你莫非都不会恨她吗?”樊守说着抱怨我的话,手掌却贴在我肚皮上悄悄爱、抚着。
我被樊守这么一说,也不晓得如何答复他了。恰好这个时候,手上又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,就紧咬牙关,痛苦的“呃”了一声。
我是挺讨厌樊雅的,但是,一听到她痛苦嘶喊的声音,又有点不忍心。
“好,等我除了腹蛊虫,处理掉蛊魔,我……我送你回家。当然,你如果不想我和你一起的话,我……我就把你送到家门口,看着你进家门,我再分开。”他声音越说越小,难掩落寞。
甚么蛊魔啊,蛊女的,十足可骇的要死!
“血蜘蛛?”我想起樊子被咬以后,直接就瘫痪在床,至今未醒的事情来。忙问他,“守哥,她没有吃乌金水蛭,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,此次她被咬,会不会像樊子那样啊?”
我内心痛痛的,他说的也太不幸了吧?
“我警告过你,不准伤害我老婆,是你不听,那就别怪我!”樊守没转头,丢下这句话就抱着我进了家,然后就用脚勾上门了。
他盯着门口处,深喘着气好一会,才转过身看向我,目光变得温和,“今后你还是跟着我吧,即便放着母蛇油在内里,引来公蛇护在门口,樊雅也能跑出去欺负你,我但是真不放心你了。”
只见我的手竟然肿的像猪蹄一样粗了,并且还发着紫玄色,看的我忍不住惊呼出声,“我的手……”
樊守随后给我涂完,就拿起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虚汗,带着心疼的语气道:“舒畅点就好,这个毒线是浸泡了各种剧毒蛊虫毒素的的麻绳,要不是你之前吃了乌金水蛭,百毒不侵,这会这只手就算是废了!”
樊守就气愤的谩骂起樊雅来,“这个死樊雅,太暴虐了,竟然用毒丝缠你。”
“哐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