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了咬我的耳垂,让我脸颊刹时就发烫了,“你……你干吗呀,弄得我好痒痒。不是说给我喝鸡汤吗?”
它这下没理我了。
就在这时,我感遭到大虾子身材嗖一身,从我腰那边滑落下去,而我身上估计被咬的疼痛没有传来,我心下一喜,必然是大虾子救了我!
“我说你啊,没说们啊,你这小耳朵也不好用了吗?”
樊守密睫一转,挡住了瞳内的光芒,“没有。”
本觉得砸不中,哪知一下砸到它的尾巴了,它遭到惊吓,一跳老高,眼看着就要跳到床上咬我,我烦恼的闭上眼睛,心想这下完了,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
阿谁乌金水蛭可比小虾子恶心多了。
估计我动了一下,传出一点动静,随后房间的门被推开,樊守走了出去。
大虾子底子不听我的,信子还是在朝我脸前面撕拉撕拉的吐来吐去的。
听脚步声底子不像是樊守的,不是他,那是谁要来找我家啊?
床单都要被它弄脏了,真是的!
床下不晓得甚么时候来了一条碧绿的小青蛇,这会翘着头,也在撕拉撕拉的伸着信子对着我这边吐来吐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