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洋神采阴沉下来以后,守白守玉不敢靠近他了,就十足凑到我这边坐好。
孩子们和我都在他身边了,樊守已经够悲伤的了,如果,这个时候汪洋再设想他,我真的怕他沉受不住。
他吐字都不是很清楚了,特别是最后一个字,带着长长的尾音。
汪洋不置可否,只是侧目扫了我一眼,朝阮格契道:“转头让玉朵带碧落去买一些换洗衣服。”
看到我顺服他,汪洋通红的脸上,暴露了一抹苦涩的笑容,随后松开了我的手腕。
拿守白守玉做买卖?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是不是在阮玉朵中蛊以后,就联络了汪洋,让他给阮玉朵除蛊,估计,汪洋是以问阮玉朵中蛊的后果结果,得知守白守玉在他手上以后,汪洋就和他做了买卖,让他将守白守玉给汪洋,汪洋则承诺给阮玉朵除蛊!
哪知他冷冷瞪了我一眼,“不是临时,将来很长一段时候,我们都要呆在这。”
话说了一半,汪洋顾虑的扫了我一眼,随即就没接着说了。
汪洋紧紧捏着水杯,收回“吱”的响声,面色刹时就阴沉下来,但是,却没有答复我的话,而像是他想起了甚么令他气愤的事情。
“没题目。”阮格契一口就承诺了。
我就拿起水壶又给他倒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