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他并不信赖我的话,以为我是在摆脱?
他这话的意义,很较着是在说,是我蛊性大发,才放了护身甲虫害人的!
“阿守少主,我惊骇……我惊骇……”就在我为黑苗族族长他们的死而感到难过的时候,芭蕉那佯装惊骇的发颤的声音,从门口那边传了过来。
俄然想起之前放护身甲虫的时候,对我说的那句话,甚么要为了获得敬爱的男人,必必要设点手腕。莫非,她敬爱的男人就是樊守,她为了获得他,就用心放护身甲虫诬告我?
她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!
樊守看到她这个模样,公然大男人汉的庇护欲涌了出来,低下身,伸手拉起她来,“没事了,你快起来,分开这里。”
我这才深喘气着望着樊守,见他一脸担忧,我竟然不晓得说甚么好了。
想到这一点,我愤恚不已,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