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一个砸字,伴计沉不住气了,临时放弃老杨冲到我这边,张牙舞爪要硬夺。我把笔筒高高地举过甚顶,“别乱来啊,把稳我一失手把笔筒摔了。”
我第一感受就是老者在抵赖,不过没干系,我早已做好了打耐久战的筹办,因而把监控视频上的画面一五一十讲给他听,特别是我跟本国妞打斗那一段,老头儿是在场的,他从御花圃直接跑午门广场去干甚么,真正的旅客谁会反着走?
“实在,你在御花圃的假山里鬼鬼祟祟找东西,我们就已经重视你了。他还陪着你上厕所呢。”我指了指老杨。
伴计暴露一脸的鄙夷:“甚么叫仿的不错?清楚就是一把真正的明朝椅子,真正的HN黄花梨木,这是镇店之宝,多少钱也不卖。”
“既然来了就是客,请落座吧。”老头一边让座一边让伴计泡茶。
“监控视频,故宫里的监控视频申明统统。”
“好嘞,我砸!”老杨给菩萨像磕了三个头,然后直接搬到店外。
“不可?不可也得行!”我顺手拿起货架上的一只木雕笔筒,高低看了看,假的,还是得砸了!
红中透亮的笔筒披发着诱人的光芒,没有上漆,却仍然那么莹润,一股淡淡的暗香钻进鼻孔。我冲着伴计一乐:“嘿嘿,你唬谁呢。笔筒的直径能有二十厘米,紫檀能有这么大料?即便有这么大料,谁舍得把中间掏空做一笔筒?假的,砸!”
这时候老杨已经把椅子扛到了店门口,眼看就要出去。伴计放弃我,又冲向老杨。老杨把椅子别在门口,任伴计如何用力也拽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