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陶因为酒劲的原因,神采已经涨红,他说:“哎,背景有山的传说,靠海有海的传说,不过只能听听,不能当真。”
“那厥后呢?”我诘问道。
我们住的这户农家男仆大家称老陶,是一个典范的东北乡村男人,膀大腰圆,人倒是浑厚俭朴,诚恳无能,瞥见我们出去,咧着嘴笑,一口浓浓的东北腔:“家里来且(客人)啦,大宝子,老闺女,从速出来迎且啊――”
耳环女孩不屑的看了一眼她哥哥道:“可拉倒吧,我哥哥连大学都没念过,还墨客呢?我爸当时起这个名字是因为谐音是‘掏钱’,让客人见到我们就掏钱,钱越赚越多。”
大宝子憨笑着挠挠头,也不气,“那你呢?”我问道。
肖老呵呵一笑,也没动声色,“第一次来,也不晓得该去哪,老弟给保举几个处所?”
“我……”耳环女孩支支吾吾的说,大宝子在中间暗笑,“我妹子,陶虹。”
耳环女孩看到我们也楞了一下,固然之前没说话,一个车坐了那么久也应当会有些眼熟,女孩笑嘻嘻的说:“本来是你们啊。”
肖老呵呵一笑,“陶老弟,你喝多了,哪来的僵尸啊?”
老陶一家跟我们一起用饭,人多热烈,陶虹看我们五个出来了,猎奇的问:“阿谁白衣服的小女人不用饭吗?在车上仿佛就是一向睡着的。”
我“噗”一下就喷了出来,“啥?陶潜?是不是字渊明,还是个墨客的名字,挺好――”
老陶一愣:“老闺女你熟谙?”
如果前面不加个大宝子,这句话听起来就会怪怪的,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乌黑的小伙子,和一个带着庞大耳环的女孩,那耳环在耳朵上摇摇欲坠,我就深思那耳洞受的了吗?仿佛有点眼熟,再细心一看,不恰是刚才坐在我们身后,跟阿谁蓝色眼影说话的女孩吗?这个天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