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遨山?遨山算个屁!老子杀的就是遨山之人!”黑衣人大喝一声,金刀划出一道亮光,直劈向庄伯的左臂。
毕竟双拳难敌四手,更何况庄伯是赤手空拳的迎战十多个手持利刃的仇敌,饶是遨老虎火掌招招精美刚猛,他仍然是捉襟见肘,独木难支,此时身上已接受了三四周刀伤,情势极其危急。
“嘘!”
眼看这一掌就要拍到首级的关键,庄伯突觉后背一阵刺痛,本来他只顾擒贼先擒王,却忽视了身后另有其他的黑衣人围攻,背上被人用金刀劈出了一道七八寸长的口儿,鲜血汩汩喷涌,染得那金刀殷红可怖。
本来庄银笙分开了牧民营地,单身来和邢天偷会,庄伯发觉她不见了踪迹,内心担忧不过,就仓促出来寻觅。也是朋友路窄,他没找到庄银笙,却恰好碰到了克日来正在苦苦寻觅的黑衣人。
“哟呵?死光临头还敢出言不逊?好!老子就成全你!”首级高高的举起了金刀,刀刃在月光的映托下显得甚是阴寒,眼看就要朝着庄伯的头颅劈斩而下。
这招“飞蛾扑火”乃是君火掌法中的一招冒死招式,力求与敌同归于尽,完整不顾本身安危。那首级一声惊呼,只能收回金刀,把刀刃横在胸前防卫。
“嗷呜……嗷呜……嗷呜……”
“嗷呜……”
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小小山岗的四周,不知如何竟然响起了一声长长的狼叫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?是豪杰的,撂下个名号!”庄伯一边出招应对,一边大声发问。
“如何了?”庄银笙会心,屏住了呼吸。
但见前面是一片开阔的小山岗,上面有十余个黑衣人,手里均持着明晃晃的金刀,正在合力围攻一个肥大的老者。
这一下变招兔起鹘落,狡若灵蛇,那首级怎能推测这君火掌招式的精美?仓促之下来不及躲闪,只能大呼一声:“好老贼,有两下子!”
而这老者不是别人,恰好恰是白日的阿谁庄伯!
庄伯吃疼不过,两眼一黑,脚下趔趄,就扑倒在了地上。
邢天猛的把手指身在嘴前,表示庄银笙不要再说话,面庞甚是严峻。
他越来越感觉不妙,一种不祥的预感油但是生,就加快了脚步,朝着声音的方向快速飞奔。庄银笙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,但模糊也晓得此中定有蹊跷,心中惶恐不安,就也舍命的奔驰。
但这一比武起来,庄伯却只能悄悄叫苦,他本来觉得这帮黑衣人不过是江湖散匪,不敷为虑,怎能料他们个个手持金刀,招式刚猛,大开大合,明显是同出一门,练习有素。十多小我合力围攻,招招直取关键,无情当中又透着一股锋利和暴虐。
邢天也顾不上答话,绕过了大青石,沿着古狼山脉一起奔驰。只觉耳中那厮打之音越来越盛,而气味也是越来越稠浊,仿佛是有十多人的体味掺杂在一起。
只见庄银笙望着天,喃喃的道:“你说……如果天上的月儿永久都是这么圆,永久不亏缺,永永久远的像明天夜晚这般斑斓,那可该有多好?”
邢天时不时的偷偷侧眼看看庄银笙,见她两手拖着腮,皮肤嫩嫩的像白莲藕,水普通的双眼望着天上的玉轮,红红的嘴唇角儿上带着笑,不晓得内心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