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好个小兔崽子,我看你是没死过,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!老子明天就成全你!”麻子脸痛骂一声,举起了手里金刀,蓦地朝着邢天脖颈劈落下去。
眼看庄伯就要身首异处,恰在此时,耳听“呼”的一声响,不晓得从哪儿飞出了一把匕首形状的尖石头来,在黢黑的夜幕映托下,像一道银色的闪电吼怒而过,直朝着这首级的脑袋打了过来。
庄伯看到了他俩,大声喊道:“你们两个来这里做甚么?此处乃是非之地,与你俩个无关,快走!快走!”
“天杀的贼子!挨千刀的狗东西!有甚么本事都朝我身上号召,别难堪我家女人!”庄伯脑袋埋在土里,耳朵却听得清楚,心急如焚,犹然破口痛骂。
俄然一声清澈的嗓音传出,黑衣人顺音望去,见从山石前面转出一个少年来,身后又手牵着一个女孩儿。少年目光刚毅,一脸正色,女孩儿倒是有点惊骇,藏在少年背后只暴露半个脑袋。
“邢天是谁?”庄伯又急又疑。
麻子脸大怒,严声诘责:“刚才就是你用石头砸死了我们老迈?”
阿谁一脸麻子的大汉擦了擦汗,骂道:“奶奶个熊,老迈竟然不明不白的被小孩儿拿石头砸死了,倒也真是到了八辈子邪门儿,死的过分冤枉。”
麻子脸提了提裤腰带,朝其他黑衣人拱手笑道:“哥几个对不住,兄弟我从小没别的爱好,专门爱玩这类没****的花骨朵,这小娘子嫩的像个鸡蛋皮儿,兄弟还真是欲罢不能,嘿嘿,兄弟已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娘们儿了,这就先不客气啦!哈哈哈……”说着话,就掂了掂手里金刀,猴急猴急的朝着庄银笙走了过来。
铛朗朗……
“呃……这倒是没见过。”麻子脸挠了挠头,又狠道:“管他呢,先宰了这老货再说!”
“甚么人?是谁暗害?”其他黑衣人见老迈毙命,都吓得魂不附体,簇拥在一起,眼里充满惧色。
他耐久在草原上用飞矛猎杀黄羊,练出了一手切确的投掷准头,见庄伯命在斯须,就把石匕从腰间取出,一击之下杀死了阿谁首级。
“嘿嘿,哈哈哈!这小妞的确长得够粉嫩!的确比丽春院的头牌粉头还俏上三分,哈哈哈哈!”其他黑衣人也跟着一通坏笑,嘴里尽是不堪入耳之辞。
庄伯听的一头雾水,硬是搞不明白一个狼孩儿如何会有人类的名字,又如何会成了她的朋友,他只顾着庄银笙的安危,就又喊道:“你快跟着狼孩儿分开此地,不消管我!嘿嘿……谅这群贼人也不敢把我如何样!”
“嗯……是这个事理!”首级点了点头,再度挥起金刀,又要顺势斩落。
黑衣人们的专注力都集合在了斩杀庄伯的称心上,哪会推测有人暗施偷袭?
庄银笙“哎哟”一声叫,吓得又缩回了邢天身后。
庄伯背上受了重伤,毫无还手之力,脑袋被踩进了里地的沙石中,说不出话来。
他固然向来没有学过半点儿武功招式,但此时却已具有了狼之体格。狼是天底下最狡猾,最敏捷的植物,举手投足间都具有天然的前提反射服从。
“你……你停止!你这个好人!快放开我的庄伯!”庄银笙从邢天背后出来,指着黑衣人痛骂。
又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剑刃般锋利的石头不偏不倚的恰好儿击打在了那首级的太阳穴上,深切足有寸许,鲜血顿时砰溅出来!